有鲜花,这里的时间好像停止了一样,我们永远只能在黑暗中游荡,无法出去……”
说到伤心的地方,还引得好几个干麂子痛哭。
一时之间,整个矿洞里愁云惨雾,情绪低迷。
小个子像是个声情并茂的演说家,绘声绘色的说:“只能在黑暗中游荡,只能在阴晦的地底煎熬,好寂寞,好寂寞啊……”
“也好压抑,好压抑,好痛苦啊!我们好想念阳光,好想念广阔的天地……”小个子旁边那个高个子接话道。
“还有我们的家人,好像去看看她们……”
我犹豫一下说,“可是,你们已经死了啊。”
“不!”像是无数人在呐喊,无数沉闷痛苦的声音聚集在一起,仿佛整个矿洞都在发抖……
我连忙捂住耳朵。
即使是捂住耳朵我也能听到他们话语中的不甘与愤怒。
那愤怒的呐喊声中似乎夹杂着些许无奈与悲凉,就像是无数头野兽在哭泣一般。
无数双干瘦形同枯骨的手抓着我,就像是要把我拖入地狱一般。
“带我们出去!我们要出去……”不知道是几个人的呐喊,可能是几个,也可能是几百个,它们宣泄的声音回荡在矿洞之中,久久不散,清晰又真切。
无数双闪着诡异绿光的眼睛愤怒的瞪着我,像是要把我剥皮抽筋一般……
它们的手冰凉透骨,周围还带着森森阴气,我老老实实的打了个寒颤。
“不,不要她带我们出去……”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
这话一出来,那些干麂子们顿时愤怒了,“怎么可以,难得遇到一个活人,不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