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牧民族真是民风开放啊!
羞羞羞!
等等,好像是个契机,如果说有的话,是不是会放她走了?
段水昙微笑,问:“我要是说有呢?”
沙可听了之后脸色变得很难看,站起来就要走,段水昙连忙拉住他,道:“没有没有!”
“真没有?”
“没有!”
游牧民族的男子果然很那个啥,喜怒都摆在脸上。
不过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可爱。
沙可重新坐回来的时候,段水昙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些衣衫褴褛的人,便问道,“他们是谁?长得不像是你们匈奴族的人。”倒像是汉人。
沙可说:“是奴隶。”
奴隶?段水昙惊愕地看着那个疲惫的妇女蓬头垢面,怀中的婴儿奋力地哭着,望着别人吃乳酪,男子瘦骨嶙峋,在挥动锤子加固过夜的毡帐,他们一个个都身形消瘦神情困顿。
段水昙问:“是汉人吗?”
沙可不说话,算是默认。
“能放了他们吗?”
沙可说:“你成为王子妃之后才可以那么做。”
“他们已经被奴役那么久了,也该够了。他们不过是你们骚扰边关时带回来的战利品,他们什么错都没有。不是吗?”
“战利品应该被杀掉,他们能活下来已经是运气好了。”
“我也是你们的战利品,这么说我也是运气好才来到这地方?”
沙可沉默了。
“……”段水昙不想说什么,她问“沙可,你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养父是一个很伟大的人,年幼时我被亲生父母遗弃,在草原遇到狼群,我养父是个勇士,他单枪匹马冲入狼群救了我。”
她想说很难听的话,那为什么那位热血的勇士会养出这么冷血的你呢?
可想想,她看到沙可那怀恋的目光时,她改变主意了。
沙可沉默了一会说:“我能猜到你在想什么,你觉得我冷血。我是匈奴人,我为的是匈奴人,你是汉人,为的也是汉人,我们两人不可能意见一致。有些事情就算我知道错了,但我宁愿负了汉人也不愿负了自己子民。”
沙可与段水昙冷战,两人谁都不理谁。
打破他们之间冷战的是一场要命的偷袭。
一把长刀贴着她的的左肩横空劈下的时候,段水昙来不及尖叫就感觉到有个人把她拉过去,接着刷的一声,她听到血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