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不如你就给我开服药好了,吃了就没事了。”
“这怎么使得?”
太医忙道:“郡主千金之体,下官没有诊病,岂能随便开药?就算要风寒,根据个人体制不同,吃的药也不一样,劳烦郡主还是让下官把脉之后再开药,不然,下官实在没法给皇后娘娘交代。”
话说的如此重,赵秀也无奈了,只能从帷幔中伸出手,搭在床沿上。
太医先是盖了一块丝巾上去,然后才隔着丝巾给赵秀把脉。赵秀心跳不已,却强装镇定,祈祷这人千万不要看出来才好。
可那太医越诊越不对,脸色大变,但又不相信自己诊断的结果。他盯着赵秀看了一眼,又觉得于理不合赶紧收回眼神,但手中的脉相实在让他震惊,怎么都控制不住。
“郡主……你这脉相,不对啊……”
“什、什么?”赵秀心里有鬼,顿时吓了一跳:“你说什么?”
行医多年,太医在宫中早已见惯了各种场面,一看赵秀这样子,哪里还猜不出真实情况?他赶紧收了手,冲着赵秀低声道:“下官无礼了,下官行医十多年,不敢说手到病除,可大部分的病还是有些把握的。郡主这脉相,分明是……是小产之后的征兆……”
“你胡说!”赵秀大惊,张口就呵斥了一句。
明月壮着胆子,故意怒气冲冲的道:“你这太医,好没道理,竟敢胡言乱语!我家郡主乃云英未嫁,虽然和太子订了婚,却谨守妇道,从来无逾越之举。你竟然说我们郡主……你好大的胆子!”
“可是,刚才下官给郡主诊脉,脉相的确显示……”
不等他的话说完,赵秀已经冷着脸道:“这位太医,你这么说,难道是指本郡主和别的男人乱来了?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胡言乱语污蔑本郡主的清白,太子殿下若是知道了,你该当何罪?”
一席话听得那太医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顿在当场一言不发。
他已经看出来了,只怕这清河郡主当真是和别的男人有染,不小心珠胎暗结,所以才自行落胎以至于亏了气血,损了身体。如果她真的是和太子殿下……她怎么会不敢让太子殿下知道,反而如此恐吓他?
不但不悔过自己的所作所为,反而说他医术不精,胡乱诬陷,这太医本身品行不错,否则也不会在张垚顺之后得到萧皇后的信任,派他来给赵秀看病了。
当下他心头有气,哼了一声,拱手沉声道:“那好,既然郡主说下官胡乱诬陷,那下官也不敢再给郡主开药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