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大人。”吴德义愤声道。
“老夫现在要状告纳兰长逸的家长,她不分青红皂白对老夫大打出手,将老夫推倒在地,当街拳打脚踢,还毁谤我天星馆的名声,至使我天星馆名誉受损,老夫要他们还天星馆一个公道。”
“哦?竟有此事?”魏天林迅速叫来左右,命人去调查吴德义所说是否属实。
“老夫只见这孩子冥顽不灵,目无尊长,其他家长也纷纷投诉,不想天星馆受此影响,这才迫不得已将他开除了,可是今天他中途并没有回家,不知是跑哪里贪玩去了,他家人在天星馆没有找到人,就
将老夫打成了这个样子,还扬言要拆了我天星馆啊!”
吴德义说的情到深处,竟是激动的差点哭出来。
一旁去街道调查的左右很快就回来了,附耳在魏天林的耳边,说了几句。
“岂有此理!”魏天林听到的事实与吴德义所说相差不远,当即接受了天星馆的申诉。
“郡守大人啊,你要为老夫做主啊,这孩子缺少管教也就罢了,他家人如此野蛮,老夫这堂堂大儒活到这把年纪,被打成这样也是颜面尽失,要是再任由他们这般下去,只怕明天我天星馆的招牌就要被拆了!”
之后半个时辰,郡守魏天林听完大儒吴德义所说,大怒,“此等刁民,不可不治!长此以往,我北郡城岂不是要翻天?”
当下他便起身,走到了大儒吴德义的身旁,将他搀扶起来。
“吴大儒,你且告诉我,此人家住何方,姓甚名谁?”
“纳兰长逸,家住梨花街燕子巷。”
魏天林乍一听,“姓纳兰?”不由得思躇起来。
不对不对。
在这西楚国有几个人敢姓纳兰的,纳兰是少见的姓氏,平民百姓怎会有人姓纳兰?而赫赫有名的战神楚王大人不就姓纳兰吗,这孩子莫不是跟楚王大人有干系?
不不不,魏天林仔细一想,楚王大人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了,即便是他也不可能跑到北郡城这种小地方来。或许只是个巧合罢了,也许只是沾亲带故的普通大户人家而已。
又细细想了一番,魏天林现在心中排除掉种种他姓纳兰的可能,这才逐渐想通。
如果他只是普通的大户人家,那绝对是要受到官府的制裁的,毕竟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他只是个毛头小子。
“郡守大人,怎么了?”吴大儒见魏天林突然不说话了,莫不是有什么猫腻?
而却他的脸色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