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
“这可不是捣乱,这是我的意思。”
不同于刚才的那番懒散的语气,此时的段承勋回应的话音明显变得认真了许多:“我反对这个决定,就是这样。”
“……怎么,承勋难道还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脸上的表情明显变得阴沉了许多,段庆年声音低沉地朝着圆桌中央的那道女仆身影所在的方向示意了一下:“虽然这个下等女仆依然还是如花似玉的年纪,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的是——”
“我知道我知道。”推了推自己的双手,段承勋毫不客气地打断了自家家主的话:“这家伙是当初段庆春赐给他儿子段天峰的贴身女侍,从小就被灌输了誓死效忠段天峰的思想,本以为那个小子死了三年之后的今天她已不再拥有那般如此强烈的忠心,但没想到她依然还会为了一些死不松口的理由而犯下了这种罪行……”
“你就不怕恢复了自由之后的她,反手先捅你一刀么?”段庆年的目光中充满了危险的意味:“你不可能获得她的心,她的心已经随着那个段天峰的死去而死去了。”
“这可说不准,毕竟现在是在段家。”段承勋笑着摇了摇自己的头:“就算我无法用自己的真心打动这位漂亮又能干的凝兰小姐,至少我还保留着重新灌输的手段,不是么?”
“……”
“倒不如说——你也是这么想的。”
望着那名华服中年男子紧盯着自己沉默不语的模样,段承勋转而朝着那些安装在女仆头上的那些头盔一指:“这些用来束缚精神的虚拟头盔,名义上是用来捆缚这个段家杀手意念与人格的东西,实际上早就已经被你改造成为只忠心于你段庆年自己的洗脑装置了,对不对?”
“怪不得这么多人都不敢要。”说到这里的他朝着周围眼神闪烁的其余段家元老甩出了自己那鄙视的眼神:“这要是万一领回去一个随时都有可能被家主下令刺杀自己的贴身女侍,跟领回去一个不定时的炸弹有什么区别?”
“放肆!休得胡说!”一名坐在段承勋旁边的家族成员大叫着指向了他的背后:“家主行事一向光明磊落,怎么可能做得出这等卑鄙之事?”
“光明磊落?不要被他这三年来的隐忍与经营给骗了,你们这些年轻人。”段承勋的话语中带上了几分嘲讽之色:“这个家伙不仅行事小心谨慎,而且还贪婪得很,面对像凝兰这种资质优秀、姿色也上等的工具,他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放手?”
“逐出段家的家门,充其量只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