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赢非还在睡觉。
赢镜推开木门,神色有些惊慌,“少爷,不好了,西戎氏的大祭司要来了,现在西戎的族人都在领地上集结,说要到三里之外去迎接。”
还闭眼躺在床上的赢非,缓缓睁开眼来,道:“慌什么,来了就来了,难道会吃人啊。”
赢镜道:“少爷有所不知,西戎氏的大祭司最记恨我们赢氏宗族,三十年前,老奴还年轻的时候,这西戎大祭司带人夜闯我们在天目崖的宗族,扬言要彻底灭了宗族。几名族老率领族人与他们大战一番,各有所伤......”
赢非一听到这,坐了起来,问道:“少皋呢?那家伙不是很能打吗?难道那时做缩头乌龟了。”
望着眼前嘴角边还留着一丝笑意的少爷,赢镜浑身一震,少爷啊,你怎么可以直呼族长的名字?按照年龄推算,你应该是族长孙子之辈,说出如此忤逆的话,实在是大逆不道啊!
但他自知自己是奴仆出生,不敢多嘴,接着道:“少爷误会族长了,族长那时正准备突破先天之镜,一直在闭关。”
赢非释然,若是没有突破到先天,只怕也活不到现在,点了一下头,道:“赢镜,继续说下去。”
赢镜继续道:“西戎大祭司最后也不知他使用什么诡秘之术,召唤出好几个像小山般巨大的手印,巨大手印轰然落下时,不知多少族人惨死。之后惊动族长出关,与几位族老联手,以重伤的代价,才击退了那大祭司。”
“巫印术吗?”赢非喃喃一声,随后目光刹那变得锋锐,道:“赢镜,你记不记得那西戎大祭司,长得什么样?”
赢镜道:“记不大清楚,只记得很瘦。”
赢非又问,“他身上是不是总有一些说不上来的雾氲时隐时现。”
赢镜有点吃惊了,道:“没错,没错。少爷你见过?”
赢非道:“见过,但他没见过我。”
赢镜更加吃惊了,道:“听说西戎大祭司基本闭关不出,老奴也是三十年前见过一回,少爷怎么会见过?”
赢非神秘一笑,道:“这是身份的象征,你就不需要知道了。”
这时,门外有声音响起,是狄越来了,“阿非,醒了吗?大首领让我叫你一起去领地外,迎接大祭司。”
赢非没有回答狄越,压低声音对赢镜道:“快朝我胸口打一掌。”
赢镜糊涂了,这少爷闹的哪出啊?道:“老奴不敢。”
赢非道:“来不及解释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