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
行龙如今要做的，就是要一步步摧毁嫣心兰最后的防线。
嫣心兰沉默，此刻那锐利的气息已经放缓，甚至于她的剑，竟然也微微下垂，在不似刚才那般，充满刚毅的气息。
看到这一幕，行龙眼中出现了一抹兴奋的笑容。
不过行龙没有出手，因为他说这些，本就不是为了让嫣心兰分心，好一击制胜。对于他而言，就是嫣心兰处于最巅峰的状态之中，他想要镇杀，亦是轻松无比。
所以，他根本不着急，只是看着那边眼神之中，越加挣扎的嫣心兰。
嫣心兰如今，已经忘记了其他。
当行龙说出那些话来的时候，嫣心兰心中想到的，就是那如师如父一般的人。
行龙猜测的没有没错，能够在乱世之中活到今天，老观主确实有着自己一套做人的方式，而他在嫣心兰小的时候，就不断的对嫣心兰说，在离开道观之前，老观主更是曾经因为嫣心兰的脾气和性格，专门找她长叹了一夜。
渐渐的，嫣心兰的头越来越低，她的目光，终于看到了自己手中的长剑之上。
眼中闪过了无数的迷茫之色，嫣心兰似乎在沉沦，沉沦在了昔日之中。
依稀间，她似乎有想到了三个月前，当她离开道观的时候，老观主亲手赠与她这把长剑时候说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