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寂寥,一夜的时间就这样悄然过去了。
石云刚从夜色的垂影当中苏醒过来,门外就传来了急切的敲门声,片刻之后,石云打断了急促的敲门声。
早起的岳铭伙同着石云消失在了走廊,向着小院的大堂走去,而束河一行五人早就等候在大堂之内,静候着石云的大驾,要不是岳铭的叨扰,恐怕石云还得小睡一会儿,让众人静等他的大驾呢。
束河笑呵呵的用笑脸迎接着石云和岳铭的脚步,旁边早就有安州郡府的家奴在一旁静静的等候着几位艳艳之辈移驾‘安州大殿’,哪里早就准备好了简单的盛宴。
石云和岳铭并肩弃取,前面有家奴带路,向着安州大殿走去。
一路之上,亭榭台水、池塘生绿、碧草泛波等景象跃入石云等几人的眼帘,众人从花海的甬道中间横穿而过,纤长弯曲的小道古朴幽深,显示着春意浓密之外,更是装饰着安州府的大气、恢宏壮阔。
石云像是被奇异的精致所吸引,紧紧地跟在清漪的倩影后面,曼步而行,对岳铭时不时露出来的惊诧表情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几人的步伐矫健有力,不一会儿就穿梭过了无数的宏伟建筑,而安州大殿更是呈现出了深远古老的气息,显而易见的裸露在众人的眼前。
安州大殿,宏大的建筑吞吐着远不可测的气息,两尊硕伟的狻兽石雕矗立在门前,相互仇视着彼此,而安州大殿门前广阔壮远的广场之上,横立着数十张古木方桌,密布的人影忙绿着,一道道美味芳韵的食物被摆上的方桌,晶莹剔透、秀色可餐。
显然石云等几人到达的很早,并不是几人饥肠辘辘想要品尝安州府内的大餐,而是作为北山派的少年一代,更要做出表率,一切事务不能落后在其他人的身后,即使这赴宴这样的小事,更要以身作则,不能落人话柄,早早的到达以示对主人的尊重。
尊重别人的同时,何尝不是在尊重自己。
带路的家奴乖巧的带着七人落在了方桌旁,在束河的亲自招待下,几人依次落座,而他们所做的方桌更是靠近安州府主桌,只见在一排排的方桌,主桌横立在所有桌椅的前面,更是依靠着安州大殿的古朴。
安州府的主桌横立在所有方桌的对面,而石云所在的方桌更是裹加在中间,左右两边各自横摆着两席桌椅。
束河倒是谈笑风生,嘴不停息的和几人笑谈甚欢,说不完的潇洒倜傥,道不尽的指点江山。
就在石云等几人落坐之后,一阵阵的人影也是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