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假不言自明,不是吗?”
纪成霖听着她口中条理清晰,没有半分迟疑的言语,愈发觉得她说的没错:“你说的对。是为父气糊涂了。只不过,这传言到底有伤风化。”
“父亲无需担忧,只要您坚定态度,旁人定然也会认为是有人在捣鬼,届时,不管这件事是不是刘大人做的,他为了避嫌,也会帮您将此传言压下去的。”
纪成霖目瞪口呆,他是应该说纪尔岚卑鄙呢?还是应该夸她善用人心呢?
兰若阁中,纪天姀全副心神都在秦氏那里,听闻纪成霖回府直奔正院,她的心激动的砰砰直跳,然而,两盏茶的功夫不到,纪成霖居然雷声大雨点小的走了!纪天姀恼怒疑惑间,噼里啪啦砸了一大堆东西。
“怎么回事?阿爹为什么没反应?”
纪如珺也疑惑不解,她说道:“传言如此不堪入耳,阿爹不该没有反应才对,是不是二姐姐对阿爹解释清楚了?”
“不可能!这种事情,无根无凭的怎么解释?”纪天姀恨恨一跺脚,说道:“难道纪尔岚的确是阿爹亲生的?也只有这样,阿爹才会确信无疑,不是吗?”
纪如珺皱起眉头,眉目越发精致的小脸上也满是狐疑,如果纪尔岚的身世没问题,那秦氏那日的反应是怎么回事?
纪天姀不甘的又看向绿楣,问道:“你可看清楚了?阿爹从正院出来半点愠色也没有?”
绿楣点头,说:“是啊,姑娘,老爷从回来的时候明明气冲冲的,可从正院出来时,便没了脾气,反而还有些恍惚愣怔的模样。”
纪天姀满满的期盼彻底落空。
三日不到,传言便渐渐弱了下去。
因为,无论外面的言传多么凶猛不堪,纪成霖与纪尔岚都岿然不动,仿若这件事情与他们无关一般。众人渐渐回过神:原来,是有人别有用心造谣生事,见不得纪家近来风生水起。而最大的嫌疑人,自然就是被官降一级的刘大人刘致。
刘致恼怒不已,却没什么办法为自己开脱。而且,人家纪成霖表现的光风霁月,压根没来找他讨什么说法,他只能打掉牙把苦水往肚子里咽,暗中命人打压这些谣言。没办法,人言可畏,再这样下去,他刘致就没脸再出去见人了。
渡王府。
杨戭听着雷泽禀报的消息,不由讶然。纪尔岚这招四两拨千斤,当真精妙无比,连他也不得不佩服。
雷泽说道:“纪姑娘说,想跟王爷借个人。”
杨戭诧异道:“她终于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