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纪二姑娘报,她却操心这个做什么?而且,她们两人关系也并不亲近,奴婢觉得,纪三姑娘是怀疑纪二姑娘的身世。”
仲夏道:“对呀,姑娘可还记得之前京中的传闻?似乎是说,纪二姑娘不是纪家的女儿来着?”
宋玉凝的眉头越皱越紧:“而且,你们可知道这荷露簪的簪尾上刻着什么字?”
凛秋与仲夏对望一眼,都摇头看着宋玉凝。宋玉凝樱唇轻启,说:“风展荷露。”
“展?”仲夏一惊:“那,那不正是三爷的名讳?”
宋玉凝点点头:“一支刻着名讳的簪子,又是如此不同寻常的千年血玉。怎么会轻易送人呢?要送,也只能送身边的亲近人。”
“姑娘怀疑纪二姑娘是三爷的女儿?”凛秋话一出口,连自己都吓了一跳。“这……这不可能……三爷游学在外,若是成亲生子,怎么可能不禀告父母,擅做主张?”
“是否禀告父母,你我怎么可能知道?听说三叔为人跳脱,从小到大都是个极有主意的人,先斩后奏也并非不可能。何况,他在回京的路上被杀,兴许只是没有来得及说这些事……又或者……方才的那提及‘血玉’的信上,就说了什么……”
宋玉凝的脸色比方才还要白了几分。二房落寞多年,除非大房和三房都无人,否则是不可能再掌权的。她的处境已经如此艰难,若三房再有后人,她在宋家还有立足之地吗?
仲夏结巴道:“这……这怎么会?若三爷已经有了孩子,那他的夫人是谁,人在何处?当时三爷的尸首被人抬回来,也没发现有什么女子……再说,当时二爷去接三爷,若有什么不寻常,也一定会说的。”
宋玉凝猛地站起身,问道:“我爹现在在何处?”
“二爷现在应该是……在樊姨娘那里。”自从三爷宋展死了,他们二爷就受了老夫人埋怨,这十来年都是浑浑噩噩过来的,整日不是喝的烂醉就是与姨娘胡混在一起。宋玉凝年纪还小,仲夏不好说的太明白,却又怕她一时冲动去樊姨娘哪里找二爷,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便说道:“二爷这会怕是喝醉了,姑娘去了也问不出什么,不如让小丫头留意着,若二爷得空清醒了,就赶紧来告诉姑娘。”
宋玉凝心中憋了一口气,堵得难受,这就是她的父亲!“你先去问问,再来给我回话。若父亲神思清醒,你便说我有重要的事情要问他。”
“是,奴婢这就去。”
不一会,仲夏去而复返。说道:“姑娘,听说夫人惹了二爷不高兴,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