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混账,一口一个下贱坯子,脸色铁青的吓人,三步并作两步进了屋里,一脚蹬在刘氏心口,定睛看见她此时狼狈模样,心生厌恶,狠声道:“恶妇,撒泡尿好好照照镜子!你现在与母夜叉有什么两样!”
刘氏被他一脚窝在心口,疼的脸色煞白。又听他恶言恶语,先是震惊,紧接着火冒三丈,如同一只炮仗般起身扑到阮言盛的身上,胡撕乱扯一阵,骂道:“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阮言盛脖子上被李氏挠了好几条血凛子,同样是暴跳如雷。大声道:“恶妇!母夜叉!”
边上的下人已经彻底懵了,阳城跟来的家仆不说,到了京城后新添置的婢女们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夫妻俩居然能动手厮打起来,简直是骇然听闻,闻所未闻!还是冯嬷嬷顾着刘氏,最先反应过来,上前拉扯,企图将两人分开。
刘氏本就病弱,又是女子,哪里能挣的过阮言盛,被他一把推在地上,额头撞在桌角,登时流出血来。冯嬷嬷吓得惊叫一声,连忙跑过去扶。阮言盛摸了一把自己脖子上刺痛之处,指着刘氏道:“简直不可理喻!”
说罢,看也不看刘氏,转身便走。一旁的婉真见状立刻抓住阮言盛的腿,委屈道:“老爷,您救救奴婢,您这么走了,奴婢必定性命不保!”
阮言盛正在盛怒之间,对刘氏厌恶至极,看见婉真卑微柔弱的模样,顿起怜弱之心,道:“你今日就开脸,抬了姨娘!我看这恶妇能如何!”
刘氏头晕目眩,听了这话,胸口一痛,顿时一口血涌上喉咙,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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