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眼看着公孙慕哑口无言,她张了张嘴,蹑嚅道:“母亲……只是心疼你姐姐……她,也是可怜……”
公孙慕一腔怒气几乎控制不住,说道:“可怜什么?母亲的意思是,姐姐心中挂念这自己的妹夫,所以可怜么?”
“你……你这孩子……你怎么敢说这话?”
公孙慕强抑制住自己的嘲讽,说道:“母亲,这话可是你先说的,不然,您解释解释,为什么说姐姐可怜?”
蒋氏自知理亏无言以对,甚至涌起一股羞愧。却不能容忍公孙慕咄咄逼人的同自己说话,贬低自己的姐姐,她说道:“慕儿,你既然得了这场亲事,母亲也不说什么,但你不能……”
“不能什么?!”公孙慕的语气尖锐起来,冷笑道:“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么?”
这是当初二哥公孙呈将她堵在假山那里训斥她的话,没想到今日母亲还要当着她的面再说一遍,真是够了!
“你……慕儿,你这是怎么了?”
公孙慕只觉得整件事都透着愚蠢,令她厌恶透顶!然而她还不得不在此中沉浮挣扎,搏一个结果!“没什么,寿宴快要开始了,母亲身为二夫人,总不能时时借着姐姐的病将事情都推给大伯母和三婶婶,还是该尽尽责才是。”
说罢,她不再多言,带着菘蓝和蕊朱出了院子,将蒋氏晾在了原地。
蒋氏惊愕的看着小女儿的背影,心头复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