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的?”
崔若没有顺着他的动作离开,反而将他的手挪开,然后抱得更紧。说道:“我已然如此,爷问这么多有什么用。”
北山彧被她抱得毛骨悚然,只觉得头皮发麻。微微用力,将崔若的手臂从自己脖子上拽了下来,说道:“若儿,你别这样,我们先把事情说清楚。”
崔若后退一步,面上现出怒容,冷笑道:“你这是嫌弃我?”
“没有……若儿,你听我说!”
“哼,说什么都无法证明你的真心!”崔若冷哼一声,稍稍后退一步,目光紧紧逼视着北山衡,似乎现在就要让对方做出实际行动才会相信。她转过撩开眼前的绡纱,往里面的床榻走去,说:“我给你片刻思量的时间,你若愿意,便进来找我,你若不愿,我们从此一刀两断!”
“若儿?”
北山彧眼睁睁看着崔若的身形隐没在层层纱帘之后,心中纷乱如麻。他眼皮沉的厉害,却又被眼前摸不清的状况刺激着,时而清醒,时而迷茫。无论如何,崔若总是他心尖上的女人,为他生育了子嗣的女人。他怎么能扔下她不管,说什么一刀两断……
他一步步朝床榻走去,可一想到帐幔后是一张干瘪衰老的面孔,身体就下意识的抵触,腿脚发麻不肯挪动,不过几步的距离,他竟感觉无比漫长。“若儿……”
掀开最后一层幔帐,北山彧正要往床榻上望过去,却不知从哪吹来一阵风,将外面桌角放置的蜡烛吹熄了。北山彧的动作一顿,就听里面的人说道:“爷,过来。”
北山彧咬咬牙,坐在了床沿上,手往里面的人身上摸去,然而他所触及之处,却并非人的肌肤,而是触感冰凉坚硬的东西,他皱眉摸索了半晌,眼睛也渐渐适应了黑暗,转头往床榻上的人看去:“若儿?”
谁知这么一看,北山衡的全身的血液几乎倒流,身上寒毛根根乍起!
这床帐中哪有什么崔若,连干瘪的老妪都没有,只有一副惨白惨白的骷髅骨,映着黑夜微蓝的光线,无比渗人!
北山彧吓得两腿发软,猛然起身朝外面跑去,却一头扑在了帐幔上。被帐幔裹住头脸,北山彧脊背发凉肝胆俱裂,可越是挣扎,身上的东西缠得越紧!他圆睁着眼睛,透过半透明的纱幔,眼见着床榻上的骷髅竟然坐了起来,还一下一下朝他招手。
“啊!啊啊啊!”北山彧急了,突然摸到自己腰间还有佩剑,蹭的拔出来将身上的帐幔割裂,头也不回的朝院子外跑去!
一路狂奔,直至跑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