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皱,袁氏更是黑了一张脸,说道:“你与刘宏已然定了亲事,小儿女家一时间情动,做些出格的事情也情有可原,你何必不承认呢?”
金蕊眼圈通红,似极委屈的模样,摇头道:“奴婢虽是贱命一条,却懂得廉耻二字该怎么写,断然不敢私藏这种东西!别说定亲,就是成亲之后奴婢也不敢!”
她死死咬住“廉耻”二字,听在袁氏耳中就像被打了两个响亮的耳光。
“你!”袁氏气的额头都鼓起青筋,“那你说,不是你,这东西又是谁的?!”
“奴婢不明白,这上面一没绣着奴婢的名字,二不是奴婢的手艺,夫人为什么一口要定这是奴婢的?难不成夫人只是随便找个人来顶罪不成?”
“金蕊,都怪我平日太过娇惯着你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子,竟然口口声声质问起我来了!”
金蕊道:“您是主子,奴婢不敢造次,但夫人不分青红皂白,甚至还没问旁人一句话,就一口咬定这东西是奴婢的,奴婢不服!”
“哼,好!既然你嘴硬,我便问问其他人,你给我好好听着!”袁氏指着其他下人冷冷道:“你们,都一一给我说清楚,今日进屋子都是做什么来的,来了几趟。”
冬玲扫了金蕊一眼,掩住眸中的幸灾乐祸,她见小丫头们都不敢先开口,便带头说道:“奴婢今日寸步不离的跟着夫人,并未单独在屋子里呆过。”
袁氏闻言点点头,看向冬玲身后站着的小丫头们,众人一一说了自己什么时候进了屋子,来做了什么,当时屋子里都有谁,有什么人可以证明。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怎么,大家相互之间作证,最后都免除了嫌疑。
只有金蕊,她是大丫头,既没寸步不离的跟着袁氏,也没人与她时时在一处。
袁氏看着她冷笑道:“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看来夫人是一定要将这罪名按在奴婢头上了!”金蕊白着一张脸,泪珠盈盈挂在眼底,看上去委屈极了。
袁氏撇着她,心中打着如意算盘,就趁着个机会,将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处置了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她说:“金蕊,穆家是什么地方,可能容你败坏门庭!带累家风!事到如今,你就算不承认也是不行的了。”
“呵……是吗?”金蕊缓缓收了泪,露出几分恨意,说:“这东西本来就是夫人的,还何必要惺惺作态找什么替罪羊呢!”
“你胡说什么!”袁氏冷不丁听见这句话,身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哼,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