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
不过看郁如意的神情,倒是对义妹这个称呼不太满意。
“天狼军万骕营先锋官,魏溃。”魏溃恭恭敬敬地抱拳作揖道。这家伙也不傻,当着长辈的面儿,可不能说自己是个犯了案子的逃卒,说自己曾经的职务倒也没什么毛病。
“雁山惊鸿派第五代弟子,燕春来。”燕春来也恭敬地说道。他和魏溃不同,他在朝廷是没有正规官职的,连挂名都不算——充其量只能算是李獒春的私兵,便报上了自己所属的江湖门派。
“郁如意。”郁如意低下身子对着众位长辈施了一礼。她和燕春来情况相似,但燕春来由于自己的出身对于门派的归属感更强,而郁如意却是一个不那么喜欢在名字前加上个前缀的人。
贺霓仔细端详了一番郁如意的面庞,突然偷偷拉住了贺难的衣角,低声问道:“你是不是瞒着家里在外面娶亲了?”
“哪能呢?”贺难不知道姑姑为何突然这么发问。
“那人家小姑娘就这么跟着你回来咱们家了?”贺霓的神色之间有些责备的意味,她是怕自己这个侄子对人家姑娘始乱终弃。“你也不怕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啊,这不是毁了人家小姑娘的名节吗?”
“哎……”贺难顿时有些哑口无言,他之前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顿时显得有些应接不暇。他局促地挠着自己的头皮,忽地他看见姑父张雪士的头上包着一块膏药,便转移话题开口问道:“姑父的头这是怎么了?”
贺家的众位长辈闻言皆是面色一变,但也只是转瞬即逝。张雪士顿了顿、仍旧是一副欣喜的模样:“不碍事,前段日子不小心从马上掉下来摔了一跤而已。”
贺难又不傻,反而很有眼力劲儿。他甫一进门便看了出来,全家人的面色都敷有一层浓重的愁绪,只是暂时被亲人重逢的巨大喜悦给掩盖住了,一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消失的店面、张叔那小心翼翼地举动、姑父头上的伤口……这些都是有联系的。
只不过现在也不是开口再问的时候。
“阿难,你瘦了。”贺霓走上前去摸了摸贺难的脸,十三岁的贺难个子比同龄人都要矮,更别提和已经是成年人的姑姑相比了,但如今贺霓都要仰视侄儿不可了。
“是吗?”贺难仔细地回忆了一下,自己最近这些日子一路折腾确实瘦了不少,“对了,我叔叔呢?他不在家里吗?”
张雪士一拍大腿:“哎呀,我都忘了!雪明,你现在就去把贺雷叫回来,告诉他贺难回来了!”安排完人手去找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