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三十八,站着如喽啰,哈姆德发誓自己总有一天也得混成个西域首屈一指的豪商——但此刻他也只能一个忍字诀自我安慰,等到明日一早刘南震走后再取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就在胡商捏着手忿忿不平时,另一桩私邀也在同一时刻发生在他身边——别看正事程昭国是一件不干,但实际上这家伙倒是颇有几分借花献佛、长袖善舞的歪才。你以为他是真的因此而嗔怒么?无非就是看出了刘南震心中打算,自己来当这个出头鸟罢了,而刘南震也是心知肚明——程昭国不免自鸣得意,什么宿秋月宿冬月的,不过都是戏台上的花架子罢了,下了台不都是些玩物?自己这红脸唱的才叫个漂亮!只是自己的顶头上司简直饭桌上搁痰盂,害得自己在山河府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再难擢升,也只得另辟蹊径去讨好刘南震了。
而刘南震示邀边枕云的举动又何尝不是自己抛砖引玉?有了巡鞍御史开先河,自己再有样学样地请那宿秋月私下一叙又算什么?
不过这妙计程大人也没有独吞功劳,给自己献策的小子叫什么来着?算了,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就行了……这家伙可比姓周的讨喜多了,等回到山河府就借着这桩命案把他和姓周的调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