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岳心是清白的,那也省得我白白放跑凶手……」
「看来是我轻视了您的痛苦和决心……」良久之后,小郁方才言道:
「魏溃决不能再落入伍岳心之手,但作为替代,我跟您到药王斋去走一遭。」
「你……」不只是小郁低估了谷余的意志,反过来也一样。
「您想要的,无非就是一份证据、或者一个凶手。现在曹栋和药人都在丐帮手中,他们算是人证对吧?」小郁坚决地说道:「倘若您相信了伍岳心的话,反正我们是一伙儿的,您先杀了我再去找魏溃寻仇也不迟。」
「晚辈只有一个不情之请,至少您先权且忍耐过了今天,先见过白上座他们再说。」
谷余仔细揣摩着对方的用意,他似乎想从其中找到一些欺诈的可能,比如对方实则要将自己骗入丐帮当中围杀之类的,但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对方的要求——无论是从情绪还是道理上,他都找不到破绽,哪怕这就是个骗局,或许也是因为她的骗术比伍岳心的说辞更加真诚精湛吧!计策遂定,众人也暂且收拾心情准备先往丐帮驻地再做详细打算,然而就在此刻变故却又横生。
「计策……倒是不错,但再好的计策也得实施之后才
能见成效,你们说对吧?」
忽闻一人传语而来,众人感应到声音方向定睛细看,却是自北面走来:「你说你们有什么话不能回去的路上再商量么?非得在这儿拖拖拉拉地做什么?」
但见此人背后群影耸动,这班人马称不上漫山遍野,却也足有数十号之多,而先前正与众人搭讪
的中年男子貌似便是首领。
「敢问……阁下又是?」来者不善,是敌非友,谷余向门人使了个眼色教他们先护着父亲遗体且退,自己却向前站了一步,时刻提防。
男人轻轻搓着自己的玉石手串,笑道:「我是谁很重要么?比起我的身份,你们现在需要在意的是你们的处境才对。」
话音刚落,手串男人便将一枚短哨衔在口中,哨声如鸦啼奏响,便见那***气沉沉的杀手们围追堵截而来!
「这就是药人?」眨眼之间便已有几人包抄而来,谷余轻提铁尺左右撩砍,然而三两招过后他便信了郁如意的话——尽管铁尺无锋,但精铁所铸的尺身就算是砸也能砸断人骨,只是这药人也浑如铁打,用手臂硬抗铁尺居然毫无惧色和退意。
郁如意全无心思回话,有过与药人作战经验的她知道要先干掉那个指挥者才是,便乘着怒龙直奔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