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再龙的家,院子挺大,一进门就能看到四五个铁笼子,里面都关着个头挺大的狼狗,院子的墙角还拴着六七条猎狗,瘦腿精肉,一看就比较擅长于奔跑。
慕紫菲紧往杨衫身上靠,说:“我最怕狗了,牧大叔你可一定要看好你的狗啊!”
牧再龙对着狗一顿吼叫:“卧下!安静!不然炖了你们!卧下!”
不管大狗猎狗,经牧再龙这么两嗓子,都乖乖的卧了下去,光哼哼,也不见狂吠,杨衫和慕紫菲都对牧再龙竖起大拇指,杨衫说:“这些狗还真是听你的话,这肯定与你平时对它们的训练有关,是训练有素的结果啊。”
牧再龙笑着说:“有啥好训练的,就是山林里大扫荡的时候带它们出去溜溜腿,抓个野鸡,逮个狐狸狼啥的,没啥方法,就是吼,不听话就打!”
说着,牧再龙带杨衫慕紫菲进了正门,他家不仅院子大,屋内的空间也不小,客厅都有一家小饭店那么大,空间大了,显得摆放的东西就少了。
一进门,冲门有个香台,墙上有幅画像,这画像,杨衫和慕紫菲一眼就认了出来,杨衫见这画像与牛大炮老家那破庙里的神像一样,头盖红布,一手端灯盘,一手作推状,而慕紫菲的印象,则来自于小时候慕兰觞对她的“功课”训练,两个人面面相觑。
杨衫心想,看来从地底之下出来,并不是随机往外出来的,慕兰觞受她的萨陀门的影响,极力寻找女魃之泪,萨陀门徒要拜的神像,这么巧合的与牧再龙家的神像画一致,绝对存在着某种联系。
这样想着,杨衫和慕紫菲跟着牧再龙进去了屋,往右边一看,却见有两个人坐在窗户边,两个人竟然穿着和长相一模一样,而两个人姿态却是不同,一人正襟危坐,一人没个坐像,两人年纪看着比杨衫大不了几岁,他们注意到有人进来,一直直勾勾的盯着杨衫和慕紫菲看,他们的眼神带着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似乎有点像地痞流氓看人的那股冷劲,直看得杨衫和慕紫菲不自在。
牧再龙对着香台鞠了一个躬,笑嘻嘻的将铁铲递到那两个人面前,说:“看,俺给你们找回来了,拿钱吧。”
没有坐像的那个人说:“牧房东还真有些本事,这钱……”另一个人说:“给你!”
只说两个字的人掏出一百块钱,交到牧再龙手里,牧再龙嘿嘿笑,回头给杨衫和慕紫菲介绍,说:“打赏我的人,叫王不少,那个,”牧再龙眼往没坐像的人瞅瞅,“他叫王不多,你们互相认识一下吧!”牧再龙将钱塞进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