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面目烧伤的人,说要将杨衫带到神死山谷,还要将他钉在某一处,杨衫的心,不免又害怕起来。
杨衫心想:“我到底该怎么办?百合不让我睁开眼,不让我说话,就是怕我睁眼说话后,她的治病方法就没有效果了,可眼下,我要被这个人带去神死山谷,他要将我钉在哪里,这种钉的方法,是不是就像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一样呢?”
还正想着,那个人伸手又将杨衫扛了起来,摇摇晃晃往前走去,现在的前进速度,没有之前那么快了。
又走了一段路程,杨衫感觉一股侧面而来的风,是越来越大,忽然,头顶上响起了一道雷声,杨衫心说,难道要下雨了!我估摸这么强劲的风,下的话,也是暴雨!
事情果然没有出杨衫所料,没过多久,豆大般的雨点从天上落了下来,雨势猛变,从一滴两滴,转变成暴雨狂下。
杨衫全身被淋湿透了,可扛着他的那人却没有要找地方避雨的意思,依然慢慢悠悠的走,就好像雨水对他来说,视如空气。
杨衫欲哭无泪,这个人到底是谁,怎么会突然在百合家里冒出来,从百合和买提等村民的反应来看,他们根本没有见过这个人,难道这个人一直在村子里躲着?就躲在百合的家?看情况,他不应该是第一次来,这么熟悉此地的地理环境,可他为什么要扛起来我,要钉我?全村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只等我一个人,而他躲在村子里,难道就是专门为抓我的?如果是,那他是怎么知道我回来斯塔尔托山?
带着重重的疑问,杨衫在那人的肩头,已经待的有差不多两个小时了。
这时候,狂风暴雨都已不见了,从那人的脚步声中,杨衫听出来,他走的已不是泥路,而是干路。
杨衫再仔细听,那风呼啸声与那雨的噼里啪啦声,还存在,只是在与自己渐远,杨衫心说:“看来是一个地方,两种极端天气,那里狂风暴雨,这里天下太平。”
那人走着走着,停了下来,一弯腰,将杨衫放了地上,杨衫两腿伸直,坐在地上,而后背靠住了一棵树,杨衫回手,用手摸摸树皮,树腰挺粗,但摸起来,刺手,应该是十分干枯,极有可能是死树。
“噼!噼!啪啦!”
杨衫听到那人在劈柴火的声音,劈声止,就有一股烧木头的熏烟味,浓烈的扑了杨衫一鼻子。
杨衫真想睁开眼,真想开口骂那人,你特么是怎么点的火,烟气全往我脸上来!
但杨衫并没有说出来,毕竟自己的小命现在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