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人后喊首长,喊领导的人,在我被老头子踢下之后,对我下手反而最狠!嘿嘿,果然人心难测!单雄信临死之前这几句话说的倒是痛快!”
黄世昌见周云长提及往事,苦笑道:“都过去了,还提它干什么?那个时候人人自危,做出些自保的事情,也是情理之中,纵然再怪他们,又能如何?最多就是反过头来杀了他们出口气而已!”
周云长问云雨年道:“云老哥,我知道你有一个手下在当初大运动之际,向老头子暗中提供你的举动,想在军部将你取而代之,不知道最后你是怎么处置他的?”
云雨年脸色阴沉下来,“你说的是云扶风吧?此人你又不是不认得!他是我府里的下人,当初我起义造反之际,他曾对我发誓,说此生尽归我所用,不敢有半点不良之心,若是违了誓言,便被炸弹所袭粉身碎骨!”
云雨年嘿嘿笑道:“后来他想联合太祖,将我拉下马,取而代之,嘿嘿,哪有那么容易!我云某人虽然江山不要,但是性命却是要留下的!他既然违了誓言,我便给他一个报应,成全了他当初所发誓言!”
周云长问道:“你将他炸死了?”
云雨年笑道:“不错!我将他绑在广场之内,特意用三枚最新生产的威力最大的炸弹,不然怎么能够真正做到粉身碎骨?他倒是应了当初,死的瞑目!”云雨年虽然一脸笑意,但是眼神却是冰冷骇人。
黄世昌惊道:“老云,我怎么不知道此事?你不是说他是病死的么?”
云雨年恨道:“他知道你我的关系,便以你全家性命威胁于我,逼我自杀保全你,害得我装死脱身,差点没命!若是不将他粉身碎骨,怎么能解我心头之恨!”
黄世昌道:“还有这回事?”
周云长道:“当初你全家老小都在京都定居,全家生死都在太祖一念之间。他要你们死,我在西北纵然有心相救,也是鞭长莫及。好在我及时杀掉云扶风,太祖知道我安然无恙,便不敢轻易动你们。嘿嘿,当年在战场上生死与共,打下了偌大的江山,等到做江山的时候,却是比在战场上打仗更是让人心伤!”
黄世昌虽然知道此事已经过去了,但是想到当初自己一家大小都是危如悬卵,几欲灭门,也是一阵心惊肉。自己全家身死事小,若是连累云雨年自杀,自己还有何面目苟活人世?不由得连声道:“该杀!确实该杀!”
一场《锁五龙》勾起三人几多思绪,想起一些陈年往事,难以释怀。待到离开剧场时候,三人都还有点心绪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