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这个战友一定也是同样的性格。所以这么多年,两个人才会老死不相往来。
但是,那次说起这位战友,常老还是很生气,他说:“命是最重要了,只有留下革命的火种,我们才可以继续战斗,这种轻视生命的行为,实在是令人不齿,不齿!”
常老很少这么激动地连续说出两个不齿,江宇可以想象,当年的常老恐怕要比下棋的时候,还要生气一百倍一千倍。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信仰,江宇对这件事并没有多做评判,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么多年之后,竟然会这么巧合,在这个场合,以这样的方式,重新碰面。
江宇将这件事说出来,询问老领导是不是这件事。
老领导眼眸里划过一丝诧异:“不简单呀不简单呀,这种事情老常那老家伙都告诉你了,看来,你一定是是他的孙子了。”
黄岳山哈哈大笑:“老领导,这小江不是常老的孙子,是常老的孙女婿。”
老领导一拍脑袋:“是呀是呀,瞧瞧我这脑袋,老了老了,不过,虽然老了,但是我自信一定可以活过常老头的!”
说完,又加了一句:“嘿,你别看我现在拄着拐杖,我告诉你,我的身子骨可硬朗了,现在说的什么血脂什么血压高,通通没我事,我那些老战友,老同志,三天两头往医院跑。我一次都没有去过。以前没有被小鬼子吓退,现在倒是被这些什么西洋病给整懵了!”
江宇看了一眼老领导,欲言而止。
这老领导,虽然身体硬朗,声若洪钟,但是明显是阳火旺盛,阳火旺盛,容易导致阴虚。
但是这位老领导是一位很爱面子的人,要是江宇直接说出自己的判断,他恐怕这位领导会不开心,所以问道:“老领导会不会常常觉得口干舌燥?”
老领导说得正起劲,忽然听到江宇来了这么一句,虽然这江宇是老常的孙女婿,但是老领导也有些生气了,江宇这么一问,不是存心找茬。
本来这老领导也想试试这老常的孙女婿是什么货色,这下正好,于是说道:“是呀,我经常觉得口干舌燥,但是也是因为我爱说话,嗓门大,所以容易觉得口干舌燥。”
江宇并不反驳,而是继续问:“老领导是不是经常难以入眠,而且觉得手足心热,尤其是夏天到了,更觉得难受。”
这些症状,江宇一一说的都对。
原本这老领导觉得江宇年纪轻轻,本事应该不大,此刻听江宇这么一说,对江宇不由得正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