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他说了什么？
刘学斌说道:“我跟她说了话。”
“说了什么？”这很重要，江宇步步紧逼。
刘学斌看了一眼周围的医生说道：“这么多人，我不方便说。”
江宇点了一下头，对身后的医生说道：“除了老胡，剩下的人都先出去。”
即便他离开医院有一段时间，但是号召力不减，这些人听到江宇的命令，立刻有秩序的走了出去。
胡天德看了一眼江宇，有段时间没有见他，消瘦了不少。
江宇却没有给胡天德说话的机会，等所有人都走了出去之后，转身询问刘学斌：“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
刘学斌仔细回忆了一下说道：“我问她，你到底是谁？身上有什么样的故事？”
“然后呢？”江宇问道。
刘学斌努力的回忆片刻，才猛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细节：“对了，我想起来了，嗯……这个问题……”
当时是情之所起，一不留神就问了出来，还真的没有想这么多，此时此刻，面对江宇的逼问，还有胡天德这么一个外人站在这里，他这个局长，还真的没脸说。
江宇都快要被刘学斌急死了：“你倒是快说呀，到底是什么问题？”
刘学斌无奈之下只好说道：“我……我问她对你是什么感情，爱没爱过？然后等我再回过神的时候，就发现她脸颊上有一滴眼泪了。”
到底是问她有没有故事，还是爱不爱将与触动了她，其实，刘学斌也说不准。
然而，江宇听到这个答案，顿时有些无语的看向刘学斌：“拜托，你可是公安局局长，问这么八卦的问题，不应该是狗仔队问的吗？”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在自问，是这个问题给她带来的触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