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管事嬷嬷带了一个女人过来,我笑眯眯地过去打招呼:“玉妃娘娘现在正在休息呢。”不见客请回吧。
管事嬷嬷指着那女人说:“这是宫里教事的杨夫人。”
“哦。”点点头。
“是教你的。”管事嬷嬷白我二眼:“老身要是有一天死,都是被你给气死的。”
去,少冤枉我来着。谁老了不会死,少赖我头上。
我脚尖点地,双手抱着胸看着那杨夫人:“你想教我什么?快说。”我要去补眠了。
杨夫人朝我灿烂地一笑,然后对着管事嬷嬷说:“劳烦你了,我跟莫姑娘说就好了。”
嬷嬷识趣地下去,我挑高眉头:“你快点说哦,说一次就好了,不用重复。”真想睡。
杨夫人打量我一眼,微笑地说:“莫姑娘,皇上让奴婢来给姑娘讲一些女人家之事,女人讲究的是妇言,妇容,妇功,妇颜,知道吗?”
我笑眯眯地点头:“知道,快说。”
说完好走了,你看,我多合作是不是。
谁知她却笑着问我:“那莫姑娘告诉我,什么叫妇言,妇容,妇功,妇颜?”
还要考我,我也不思索地答她:“妇人所言,妇人的容貌,妇人的功夫,妇人的面子。”
“错了。”
我惊讶:“怎么可能。”
“莫姑娘,你且听我细细说。”她拉着我,就往假山边的凉亭走去。
于是一个下午,我就听着她荼毒我的耳朵,睁大疲困的双眼看着她那张嘴巴开开合合。
我很好奇,她要不要喝点水啊,于是我就专心地研究起她说话来,简直是说得口沫横飞啊。
她停下来,我期盼地说:“你说完了吗?”
“没。”她微笑。
我挫败地趴在桌上:“杨夫人,你不用跟我说这么细吧,我一个奴婢,管它什么大家闺秀的举动呢,真的,没必要跟我浪费口舌,不值得。”
“是皇上下令,让我跟姑娘解说的。”她好脾气地说。
他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格姥姥的。
“莫姑娘,你是否有去过学堂。”
“去过。”偷偷去的。
“莫姑娘,你身边的亲人,是否有跟你说过,姑娘家长大的象征?”
“这需要说吗?我长大我不知道啊,我变高了啊。”
“这只是其中之一。”她绾好垂落在耳际的头发,低语道:“姑娘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