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这个箱子,就赐给你做床了。”他说。
能这么说话的,就是李子墨,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不用多说了。
眯起眼,眼神如果像飞刀一样,一定射得连他娘都认不出他了。
“你把我运到这儿来的?”
“是。”他骄傲地说。
“你把我装箱子里?”
“正是。”
“你晚上是不是动了不干净的手脚?”我才不会睡得像猪一样,让人搬走都不知道。
他还是狂肆地说:“没错,怎么样,惊喜吧,这地方不错吧,是朕的皇园,冬天这里猎的狐狸,可都是最珍贵的,不枉连连夜赶了一夜的路,奔波而到。”
果然在黑暗中的日子,是难熬的,他一整夜赶路,我倒以为是过了二天。
我多想咬死他啊,可是他身边,围着好多拿着弓箭的御林军,那箭头看起来尖利尖利的,射在身上一定会像马蜂窝儿一样。
忍啊,忍无可忍,从头再忍。
男人的报复心,真不是一般的强。
我说了他身体白,他就非得用这种方式,把我运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谁想要来了,谁允他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