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要是喜欢听曲儿,唤一声,让宫乐来唱给你听,要是喜欢吃豆花儿,你公公到外面给你买去,这宫里的和宫外的,不是一个味儿,宫里的你不会喜欢的,你要是想画画儿,叫个御学士过来教你。”
我低眉敛目,不想多说什么。
他对我的好,很明确,很细心。
这些都能想到,李子墨要是真心对一个人好,什么事儿都会想得周到。
他起身,将我脚下的被子垫好,不让风吹下:“乖乖睡觉,一会朕带好吃的回来孝敬母大虫。”
我一个枕头朝他砸过去:“谁是母大虫啊,你才是,你全家都是。”
他笑,出了去让人梳洗。
抱着枕睡,慵慵懒懒的什么也不想说,暖暖的被窝有着他的味道和气息,让我愰神儿。
用这些招式来对我好,一点一点地攻陷,等到开春之后,我会变成什么样子啊?
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就如我习惯莫离的温暖一样,习惯搬着小板凳儿等着莫离回来,习惯为他洗衣服,习惯地张着眼睛寻找着莫离。
李子墨就宠溺我,这万恶的贵权之家,我可不能染上了富贵病这习惯。
他一走我就爬起来了,问了宫女襄王在哪儿,然后就去找他。
很好,他和李檀都在,正在品茶呢。
那亭廊之下水结成冰,二人在尽头坐着品茶。
他哥要杀李檀,他倒是和李檀感情要好得紧。
让宫女在外面守着,然后板着脸上前去,咳二声,示意我来了。
襄王大抵觉得昨晚上没有去抓鬼,十分愧意,马上就笑:“天爱你来了,看上去气色不怎么好啊。”
“能怎么好,前天晚上,你们为什么都不来,只有我一个人,还真是被吓死了。”
襄王笑嘻嘻的:“真不好意思,那晚睡过头了,公公没唤我起来,李檀大抵也是睡过头了,怎的,是不是真的有鬼啊,快来说说。”
心急得紧呢,这好奇的孩子。
李檀端着茶看茶色,也不说话,低垂着眼睑,让我看不出他心情如何。
“说啊,是不是真的有碰到了?”襄王催促,动手给我倒了一杯茶。
“还真别说,那天晚上真是有鬼,是个女鬼,头发老长了,提着个灯笼从我眼前飘过去,吓得我脚软,最后趴在窗边看,你猜,那女鬼在干嘛?”我卖个关子。
襄王果然急急地问:“在干嘛?”
“我不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