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我心里想的,轻声地说:“不要怕,朕今晚不会碰你的。”
倒还算也是规矩,没有怎么碰我,就是半夜里,叫得像是杀猪一样难听,脚难受啊,然后牙也痛起来了。
传了御医来看,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止痛的法子。
我用帕子包着冰,给他敷脚,他用帕子包着冰,用来敷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令我想仰天大笑。
终于不再痛了,闹腾得困得不得了。
我将他的脚压下:“别乱踢。”脚还痛着呢,要是踢到我,一会又说是我弄的了。
他抱紧我,满脸的痛楚:“天爱原来这痛,也可以很难忍受的。”
早上明明困着,却是会醒得早,转身看着他还睡得香,长长的剑眉入发鬓,那眼线也是老长老长,我伸出手心去抚触他的长睫毛,让手心痒痒的。
忍着笑,趴在床上一手要去捏他的鼻子。
谁知让他半路挡了去,抓住我的手大喝一声:“想行凶,把你这刺客抓起来。”
压着我,就是狠狠的吻。
我哇哇大叫:“你臭死了,别亲我。”昨夜喝了药,还有味道呢。
他就偏要亲:“朕好不容易有一天罢个早朝,你要打忧醒朕,自然得承受朕的惩罚了。”
“李栖墨你是混蛋,你才没有睡着。你比君小乔还会装孙子。”
“呵呵,反正朕是没睁开眼睛,小乖乖,难得的早上啊,拥着你醒来是一件多美妙的事儿,你就不懂情趣儿。”
“你找懂的人去啊,找君小乔去啊。”
一谈到君小姐,他脸上就开始出现一种莫测高深的笑。
看得让我好奇:“你在想什么?”
他拉我的手放在他的腰上,轻笑:“你猜,朕要把君小乔许配给谁?”
“襄王?”不要吧,放过襄王,他还是个孩子。
他摇头:“不是,我们别这么害襄王啊。”
你终于也默认了君小乔就是个祸水了,哈哈,小乔听到,非又哭得像是个孙子一样了。
“那许配给谁?向少北?”我很是兴奋地猜着。
在我的脑子里记着的,没有几个仇人。
李栖墨的大名是榜上有名,不过他是一个狡黠的人,他才不会让他自个委屈了去。
李栖墨说:“那可不行,向少北想娶她,还不够格儿,虽然小乔不太懂事,又娇纵,任性可毕竟身份是摆着的。”
“我和你身份也不般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