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没有把手痛的事放在心里,疲倦地摇摇头:“你回去吧,我现在要去找他,我倒是要问一问,为什么不让莫离回来。『雅*文*言*情*首*发』”
眼泪哪有适不适合的,谁都有,想哭就哭,为什么要一直伪装着坚强。
跳下马车,脚有些麻,有些痛,坚定地却是往承乾宫里而去。
侍卫说他不在,我问他在哪儿,他们支唔着不说。
我不吭声,站在雨里一直等着。
有本事的,你让我淋死,你在乎的人,不就是我吗?那我就狠狠地虐我一把。
夜里的风,更冷得不可思议,夜里的雨,也是雪一样的冰,浇在身上早就没有什么感觉了。
我浑身已经湿了个透底,不在乎再更湿一些。
站了一盏茶的功夫,二盏花的功夫,三盏茶的功夫还没有到,就有公公匆匆地出来,毕恭毕敬地说:“傅小姐,皇上刚刚回来,一听说傅小姐来了,让奴才速速来请。”
说得比唱得好听,才回来,哼,你是爬墙进来的不成,这么大的正门不你不走,非得要去走后门,后门可是上了锁的。
进了去,每走一步,下巴都仰得高高的。
到了他诺大的宫里,一路走来,衣服直滴着水,拖出湿湿的痕迹。
他正在擦脸,我站在门口,冷声地问他:“李栖墨,莫离呢?”
“你这是什么态度,一身湿湿的,你去哪儿了?”他一回头,有些不悦地看着我叫。
“你管我什么态度,你只要告诉我,莫离呢?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回来了,就唯有莫离没有回来,你是不是故意的,让莫离不回来,然后我就会跟着你了吗?李栖墨,你做梦去吧你。”
气愤真情为,失了理,不管他是不是皇上,我执意是要发泄心中的怒火了。
不发泄出来,只会让我心里难受得紧的。
他脸色一黑,拉长了声音叫:“莫天爱。”
“我不管你想做什么,李栖墨,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在跟谁说话?”他吼我。
我冷冷地说:“李栖墨,是不是你故意的,你是嫉恨莫离吗?是因为我喜欢莫离吗?我告诉你,我就是喜欢他,我这一辈子,我就喜欢他向莫离一个人,所有的人,都靠边站儿去。”
“傅天爱,你可以再多说一些。”他冷扫我一眼:“朕的容忍,可是有个限度的。”
“正好呢,本姑娘的容忍,也是有个限度,你把我的莫离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