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看着他问:“这怎么办?”
“朕不知道。”
“我先洗脸,一会用洗脸水洗洗吧。”
“天爱,你别碰水,乖乖地坐着,女人来月信的时候,最好不要碰到水,朕帮你洗脸。”按下我的身子坐着,便过去拧了巾子来给我洗脸。
洗干净了我才无比的叹息,我比李栖墨还要皇上啊,女人月信来的时候,就是女霸王了。
为什么以前的我,从来不知呢?那如果没有他,我不得不碰水,怎么办?
他不要太宠爱我了,不要太娇纵我了,习惯了这些之后,以后我一个人不是做什么都死得快,放养的人,被娇养得久了,只怕不会自已生活了。
在宫里也是无聊得不得了,我又不想和他腻在一起。
便说:“要出宫叫上襄王吧。”看到襄王得快点叫他来表扬我一下,想我莫天爱是多看重朋友的啊,认定了你是朋友,好玩的好吃的什么都不会少你的份的。
“你喜欢襄王?”他微微地扬高声音问我。
“当然喜欢,襄王他可不像你,他比你好玩多了,襄王是我的朋友。”虽然身份比李栖墨低了那么点,但是人家最重要的是从不倚仗着身份来欺压我啊。
他揉揉我的发:“朕倒是成为坏人了。”
你什么时候好过呢,有些话你不爱听而已。
“玲珑,你去请襄王。”他发话了。
她真的改名,叫玲珑了。
我换上衣服,他出去让人备好马车,我探头出去叫他进来,将打包好的床单给他:“你拿着。”
“把朕当啥了。”他低低地说着,一边捏着我的脸蛋。
“李栖墨,你说我让襄王扔,他也不会不给的,可是他会问东问西的,你说我把你当成什么了,你是和我最亲密的男人。”有些事儿不叫你做,难道叫别人做吗?
他眉眼浮起了笑,似乎为我的话而开心:“天爱,多穿件衣服吧,外面冷着呢。”
回头找了个件抱着出去,马车已经在院子外等着了,不太张扬的马车,可依然在沉稳中透着它作为皇上马车该有的大气与华贵。
他伸手出来拉了我上去,我一坐下他就将一个暖手炉给我:“握着吧,暖和着,要是肚子痛你就放在小腹上,这般会舒服些的。”
“嗯。”我只是轻应。
马车一出宫,有时候总是有着一种恍惚的心态,仿佛不知道自已要去哪里,没有目的一样。
靠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