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爱你真是可爱得紧。”
你倒是恶心得紧,不带这样夸人的啊。
“呵呵,即然是傅小姐这么看得起我,而这画也是友人相赠,只是愿赌服输,想必友人也是十分之乐意的,那本王便和你一赌。”
“好啊,我要是输了,我就……。”
我话还没有说完呢,李栖墨就轻咳,不让我说下去了。
这个一肚子黑水的人啊,怎么可以和我一样那么黑呢,我其实也一直没有说我输了怎么办,就是说我赢我要他的画而已。
“嗯。”慎王了解地笑了:“那就赌一个现在的问题吧,容大人不给米,傅小姐你有什么最好的办法呢,不花多的银子,不多费心力,不做不乐意的事。”
哦哦,果然姜是老的辣啊,人家也不是随便赌的。
李栖墨笑笑:“天爱,你若是喜欢,回头朕让宫里的画师给你画几张,你爱看什么样的,就给你画什么样的。”
“那倒没有什么兴趣了,是吧。”慎王淡淡地笑。
我点头:“这倒是的,行啊,就米吧,去买人家不给,不如就去偷吧。”
“怎么偷?”襄王过来问。
“刚才你不是告诉我,放米粮的地方都靠着水吗?开条大船,趁着黑色迷离,叫上几个女子去船上饮歌作乐,凿开那粮仓将米用竹筒透到船仓下去,大船挡着小船,一船一船运走。”
“听起来直是有点儿靠谱,倒不如直接就去做吧。”
“行啊。”襄王叫:“一定很好玩。”
于是他叫出来,我们所有人都鄙视他了。
他还傻傻呆呆地说:“难道我说错了吗?”
你没有说错,关键是你不该说出来啊,这事儿咱俩心里在有个底不就好了,偷不偷得成,也很难说的。
“行吧,那便去看看,不过还早些,用了膳,再细细地思谋着。”
“好,那我便让人去准备一些必要的事。”
我和襄王一个兴奋啊,他是表现出了,我是暗暗高兴着。
偷人家的,最爽快了,偷有钱人的,也更好得不得了。
便去饭厅里,兴致勃勃地聊了起来,李栖墨只是看着我笑得那张脸,我都觉得歪歪的了。
忍不住就问他:“你怎么老是笑啊?”
“天爱你怎么那么聪明啊?他伸手过来,我一缩头,不让他揉。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把容小姐封个妃呢,这样不是简单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