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扭头看别处。
没走多久,热闹的声音就越发的喧哗了,他拉我下了马车,眼前的人流滚滚,还有那如银蛇一般的灯笼,亮得要把这一片天照天白昼。
一张张的脸,都是带着笑意的。
“天爱,不要这样,开心点儿,宁愿你骂我,说我,揍我,也不要这样沉默着,我不习惯。”他拉着我的手,夹在人流中,却是低头轻跟我说着这些话儿。
他就是贱,越是跟他装高傲,清冷,他越是紧张起来了。
他骂我的时候,那劲儿去哪了,不就想我越发的成熟吗?
如今天我成熟给你看,你倒是这不好哪不好了。
他无比的担忧啊,将我的手紧紧地抓着,就怕是让人流冲走一样,夹在这么多人中,才发现自已穿得太多了,一个热腾的。
扯了扯手,他却是扯得更紧了。
“放手。”我低低地叫。
“放手。”我低低地叫。
“不放。”他有些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我不会放手的,我要抓着你的手,走很远很远。”
“你有病啊,放手,我很热,我要脱件衣服,行不行,祖宗爷。”火气腾地大了起来。
他却笑得眉眼弯弯的,松开了我的手,然后给我解着扣子:“你这样吼,我就放心了。”
脱下衣服,他将那厚厚的衣服放在另一手的臂弯里,还是牵着我的手往前走。
一盏盏花灯,都做得很美,有如莲花的,有孤傲如梅的,还有冰灯一样的,美得很不真实。
老实说,我的性子就是喜欢热闹,看着心情就好了起来。
站在那花灯下卖小糕点的地方,我看着那老妇人炸着香香的小鱼儿饼,我就口水直流。
李栖墨只是看了一眼,就说:“别吃这些,走吧。”
“我要吃。”
“不好吃的。”
“可是我很想吃,闻起来很香。”
他又笑了,牙齿白白的,眼眸在那火光下,也是灿亮灿亮的。
我这才知道他是故意的,抬脚狠狠地踩着他的脚,他笑着拉着我平稳住身子跟那老妇人说:“我家的小娘子嘴馋了,炸些香香的小鱼儿给她吃吧。”
“谁是你的小娘子?”我吼他。
“谁答我的话,就是谁。”他不要脸,很不要脸。
那老妇人只是笑,用油纸包了一些现炸好的递过来,我咬了一口,香香酥酥的咸饼,那小鱼儿炸得好香,好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