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朕告诉你。”
奶奶个熊的,这勾起了我的好奇心,还要往后才告诉我。
一屁股坐在他的身边,他双后惬意地伸张着,头仰在栏边望着亭:“为一个人,倾了城,湮了宫,朕总是无法去想他怎么做到的,现在,朕终是明白了,为你湮没了这后宫,颠乱了所有宫规,朕也愿意,如今朕高兴,天天高兴你能活着。”
心为他的话,猛地急跳了下,撞得我的小心肝儿都痛痛的。
孩子是小产了,他最想要的孩子。
他原来是这么在乎我活着的吗?
我没有走,坐在那儿听着他说话。
虽然男人说的,都是花言巧语,可是千古以为,何不是骗呢,最厉害的骗子就是骗一辈子,最逊的,就是只骗一阵子。
“朕有一个皇叔,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了皇位,为了一个女人,用水湮了行宫,为了一个女人,拆了一座城,就做了一个宫,到头来用水湮了,朕的父皇,时时刻刻警戒地告诉着朕,不得专心喜爱一个女子,女人生来就是侍奉男人的,宫里的妃子,都是为了皇上而生的,不许对一种东西生出喜欢,不准只吃一样东西。可是朕,还真是爱上了,湮宫,算什么?朕想见你,却都不敢见你,就怕你心情不好,又不吃,又吐。”
我低垂下眸子,静静地听着。
然后挑了起来看着他:“活该。”
站起来就走了,走到亭门口,宫女送上鞋子给我穿,我脱下另一只朝他扔过去。
他接过,放在一边,安闲地看我离开。
我复杂着,纠结着,我不知如何去理清,我往后要怎么样?如果心里真的有那么一个人,他说什么都会受影响的。
我心里,住着李栖墨,挖不出来。
他藏得好深好深,哪怕是他伤我如此,真可笑,他的话,还会令我感动。
报复,那是一天要的,我不是善心人士。
他知道我恨沅妃,居然还跟娇宠着我,让沅妃给我捡鞋,穿鞋。
我想这对沅妃来说,是不小的打击。
而我,又仗着什么在宫里横行霸道呢,不就是他的娇宠吗?
他说他怕我死去,他说得那么的认真。
我心里,听着心酸,我也恨我自已了,为什么心里还会有你。
情是这个世上,最理不清的事,无证可依,无路子可以照着走。你说你喜欢的,却未必得我喜欢,我说我喜欢的,旁人却是看低。
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