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求我。”我仰着小脸笑。
他柔和地说:“求你什么?”
“我有办法破解哦。”
“小脑子不许多想,一会又该痛了,今儿个的药还没有喝吧。”
“不想喝了。”我摇摇头:“再喝下去连心肝肺都要黑了。”
他就笑:“也好,不过你可得记着啊,是你不喝的,不是朕不给你喝,瞎了看你还能去哪儿,朕只要把门给锁着,就可以关你一辈子了。”
就巴望着我瞎,如果这是注定的,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但是我不喂药,他也不勉强了。
“也算了罢,喝了这么久没有起色,长久喝药会让身体变得更差,到时回到宫里再征集天下名医来治你的眼睛。”
“我真的有办法的,你快求我,我就告诉你。”
他挠我的痒,让我往他怀里钻:“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们小时候喜欢玩飞箭,就是拿着小箭往一个地方掷,谁掷得深一些,谁就胜。我就往上面铺了一层厚厚的粘土,再用纸给盖住,拿下来一看没有一个人的小箭能穿过粘土的。”
他揉我的脸,然后就来啃,口水弄了我满脸。
非常兴奋地说:“后公公,让人去准备,再试箭。”
“傅天爱。”他软声地叫。
“嗯。”我应一声,心里也高兴得紧。
“宝贝儿。”
额抵着额:“你是朕的宝贝儿。”
我可怜兮兮地说:“我中午还没有吃饭。”
“现在饿得紧吗?”
“你说得太恶心了,我吃不下。”
他笑着将我揉搓着,恨不得将我搓成个小人儿,然后捧在手心里串在腰带里。
虽是受了伤,可是用过午膳,他还是去看望那些受伤的将士。
快马送来了沾土,因是天冷的关系越发的厚厚硬硬。这么冷的天,那些挡箭的盾一敲,也是清碎作响,不过弓弩的力道肯定是很强的,不然怎么会伤损这么多。
听着箭一枝一枝地射,然后就不断地加粘土,再加一些别的,他是我的眼睛,他告诉我加了什么,他说箭入了几分。
南方有竹子,光滑而又坚韧,削了竹子用水煮,用油烹然后串连起来放在粘土的前面,削减了不少的力道,甚至一些还会削下去。
到了傍晚风更冷,他过来抱我:“天爱,下次就这样,明儿个就拿去三军试练一下,再改进一下,大概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