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拍拍他的肩:“这样就对了,以后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啊,人家说长嫂如母,我不介意让人说老一点的。”
他瞪着我的爪子:“本王很介意。”
嘿嘿,小气鬼,一点便宜也不让我占占。
不过要是做太后那样的母,得了,我还做不来,有些便宜是占不得的。
别人跟前放的是酒,我跟前放的却是水。
水过三杯,有些幽怨的望着首位上的那个男人,他的身边端坐着一个女人,那是他的皇后,曾经那个位子是我的,可是我放弃了。
他并不喜欢现在这个皇后,他说如果再给我坐在他的身边,我不有再逃,心里仍然是暖暖的,后宫佳丽如此之多,而我如此知道你心中只有我一个,那胜过于你给我很多很多的地位了。
傅润芝现在不管再打扮得如何的小家碧玉,昂或是如何的柔弱,他也不会多看一眼,你就算是再枉费心机那又如何呢?
而今我们心意相通着,你再也挑拔不了什么。
那信我想就是傅润芝写的,小蝈蝈在中间做人做鬼也罢,也是过去的了。曾经我对她也很好,从来不把钱财放在眼里,任由她取用,可是不是赐给她的,她终归是没那样的胆子,太后娘娘以前曾赏过君如玉一双玉镯子,也是名贵之物,她死后盘查一些东西,却发现那玉镯子失踪了,自有人去查这事,玉镯子被丢在太液湖的冰面上,那晚上有人看到小蝈蝈在那儿。
扔摆玉镯就是做**虚,君如玉已经死了,很多的事我并不想牵出来说。
我却知道出卖我的人是谁,那李栖墨给我的金镯子一定是小蝈蝈给君如玉的,我的消息,我和莫离的一切,也是她给说给傅润芝听的。
傅润芝如此的了解我,如果我要了解一个人,只要下了心思也是可以明白的。
那些书信虽然仿着我与莫离的笔迹,可是一笔一划中,你却学得不精细,傅润芝的手腕无力,写出来的字,如果细细去推敲,哪有我的字来得傲气,她但凡写到钩的时候,那尾端都是尖尖细细得紧。
越是热闹越是团圆,心里就越会想到莫离。
过年了莫离,我又要长大一岁了,我真的学会了很多。
我也知道为什么你要将我推给皇上,推到这个凉薄的后宫了,帝王燕是注定的。
一把抢了襄王的酒,仰头喝了一杯,看着诧然的他,我笑笑:“很久没有喝酒了,想试试酒的味道。”
“我哥会说我的。”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