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来没有饿过我们,我问娘为什么我们会在一起,娘说这是缘份。
我也很是相信,这真的是缘份。
烤了鱼过去,娘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她头上以前受过伤,可不能怎么吹风来着,不然会偏头痛的,我合上窗,不让风吹进来。
把娘扶在床上躺着睡下,然后学着娘的笔迹抄经文。
每年六月的时候,娘总会很难过,她说她的一个故人离开了,我问她会不会再回来,她说不会。
我可能还太小,很多的情感不会明白,可是谁跟我说娘半句不好,我就会拼了命地上前去和人家打架。
我甚至不敢去想,娘会离开我。如果她永远离开我那会是什么样黑暗无边的岁月,怎敢去多想啊,承受不了那种痛。
娘身上有很多的伤痕,可是她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一声痛,有时要是半夜里醒来,还会发现娘在哭。姐姐让我别问娘的事,于是我就不问,只要做娘的小棉袄儿让娘开心就好了。
不过让娘哭的人,要是让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放过的。
打呵欠也趴在桌上睡了一会会,早上起来娘已经把我抱上马车了,我有些怏怏地坐在马车上,头靠在娘的身上睁着眼睛不说话。
姐姐就笑我:“西泠你脾气真坏儿,早上谁得罪你了,要是一早上你醒来只有你一个人在家,你还不闹翻了。”
娘给我盖上小被子笑:“西泠早上醒来就会这样,和娘一样有下床气。怕什么呢,女孩儿就是要娇养着才不会吃亏。”
“会把她宠坏的。”
“被宠着不好么?”娘淡淡地说声。我
我将脸腻进娘的怀抱里:“娘,娘,娘。”
一连串娇滴滴的声音,叫得娘笑意盈然:“你这小东西,越来越会撒娇了,得了吧,起床气过了就出去赶马车,我们得去京城呢。”
“行啊。”我乐呵呵地爬出去:“娘也来,这风可痛快着。”
“遥若,你准备了一早上,睡会吧,到了京城再叫你。”娘温和地和姐姐说话,然后也出了来。
也不过是一天的路程就到京城,年年都会来,我早也就熟悉了。
京城越来越繁华了,十年前盛世的皇上大刀阔斧地斩了不少的官员,再官的官都给拉下了马,以姓上官的为例。
我也刚好十岁,不过我那时哪知什么。
我一生下来抱我的就是妨发,亲我的是娘,照顾着我还是娘。
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