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曾经说过她很会作戏,娘说她用莫离叔叔的名义来不断地模仿写信,挑拔着娘和父皇的感情,不过念是姐姐,没想断了她的后路,她说感情能挑拔得了,.然后娘怀着你的时候,她送过一件衣服来,那衣服上浸染着小产的药,种种因果,娘却是知道的,不是我不想尊重你觉得好的人,而是我无法去尊重这样心思深沉的一个人。”
毒,肯定是傅润芝下的,可以致人于死地,没有任何生还的希望。幸得我只是沾上了一些,而不是吃进去了,现在想想还是有些生怕啊,他怎么就不顾一切就吮手指呢。
静静的夜,二个人静静地相依着,一些颤动,合二为一。
比说我爱你,比说我喜欢你,何不来得要亲密一些。看着夜黑得无边无际,看着天际染上了白意,一点也不想睡,倦缩在他的怀里,看着天色渐白。
他说:“真想这样抱着你,一下就是天长地久。”
“我却不想。”
“你是对我没有什么信心,总是会让你看到的,西泠,你先去睡会,我去处理昨日的事,今日也必是没有什么大事,一会便回来补眠。”
迷糊地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地回来,钻入被窝里抱我。
脸很冷,贴着我让我醒了,睁开眼睛看他:“李歆上,你好冷啊,去别的床睡。”
“我想抱着你。”他有些可怜兮兮地说着。
我挪挪身子,不舍得我睡得暖暖的被窝。
他抱紧我:“好暖啊,像小火炉一样。”
“你手放哪了?”
“西泠,你衣服穿太多了,没有人告诉你穿得多了睡不好吗?”
只会胡扯,一样一样,丢兵弃甲,最好只得倦缩在他的怀里,狠狠一咬他的下巴:“李歆上,你不就是想那个吗?”
“什么哪个?”他笑得很是可恶。
混蛋的男人,笑成这样,可是双手却还没有留情地侵略着。
“你轻点。”我有些迷糊了,他的吻总是可以轻易地瓦解我的理智,这样不好,可是又有什么办法,爱一个人,能分得同几分真,几分假吗?
一场令人迷醉得神魂皆失的激情,经起那天晚上醉酒,更要令人脸红心跳,我缩在他的怀里,鼻尖还有着彼此暧昧的气息,不稳的心跳是我们做坏事的证据。
“西泠。”他唤我的名字。
我一手戳他,没有回答,催着他快些说。
“西泠西泠。”他一直劲地叫着我的名字,索性将我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