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秦家有多式微,在几大财阀中还是领袖群伦,每一代国主都从秦家选出,没有例外,秦二小姐自然在秦国权势赫赫。
一会后,秦书瑶走出来,虽然还是眼高于顶,目不斜视的样子,却是那手摆了摆,白千道了然于心。
白千道装作肚子疼,离开这里,在一处暗角见到了秦书瑶。
“白千道,我告诉你,不要揭穿我的身份,对你我都有利。”
白千道笑道:“当然不会了,我们学子间也当互助互利,只是你怎么会成为秦十三世的女儿了?”
秦书瑶放一半心,说道:“那老匹夫在外女人无数,也是有些私生子的,我只是假借一个意外死去女人的身份,就被接进宫中,说我是他的女儿。你是不知我在这里,千方百计隐藏,平时很低调,也太难了。”
白千道失笑,又听她问道:“你又怎么会做了沈千华的小跟班?”
白千道一番说,秦书瑶叹道:“原来那祝怡怡就是亢中海的三妻,豪门深似海,也是好隐藏身份。倒是你,跟在沈千华身边,她可是经常外出,有些招眼吧?”
“还好,我替她拎行李,平时就一个小跟班,也没人怀疑我。只是这大京,要不是因为她定要来此,我是怎么也不想再来的。”
秦书瑶笑道:“几十年前,你已在这里身份败露,还是有些人能识别出你的长相,戴上墨镜能遮掩一些,但瞒不过我们这些熟知你的学子。”
旋即,两人就转向一处,那里小乐正走来。
秦书瑶顺着墙边走去,白千道迎上前,为相告沈千华已是出来。
车上,沈千华愤怒地道:“他在威胁我,要我与管墨轮和解,战争不是我引起的,是管墨轮,现在要我停战,就是在羞辱我。”
白千道淡声道:“吃顿饭,握一下手,让他看到你已在照着做。”
“我是赌上了身家性命,要彻底打垮管墨轮,杀了他,现在要我放过,我不甘心。”
白千道看着沈千华,她拳头握紧,双目发红,已是在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