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灿听完后,发现和之前那位大叔说的差不多——爱穿白裙、一直等不到心上人回来的美丽女子,最终在家人的逼迫下,投河自尽。
他做的那个梦,只是个意外吗?
还是说,依旧在等待归人的女子,在机缘巧合之下进入了他的梦境中呢?
无论答案是哪一个,似乎都没有再次见到的机会了。
想到此,乐灿转过头,注视着那条长满了荷花的河流,蓦地失去了继续停留在这里的念头。
齐安看着露出了怅然若失神色的乐灿,突然就有点八卦,想知道这位画风一直是“酷帅狂霸拽”的大明星为啥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但他是个懂分寸的人,知道这话不该他来问他也没资格问,于是哪怕心里挠心挠肺,嘴上也没有说出半句多余话。
次日清晨。
乐灿将连夜写好的新歌交给了王洋,随后兴致缺缺地提出了回返的要求。
王洋也没觉得意外,因为这位大少爷向来都是想一出是一出,他习惯了。
公司方面毫无疑问对乐灿很重视,反馈也很快——同意更换主打歌,王洋见事情已成定局,便也没再说什么,只开始重启mv拍摄工作。他的愿望只有一个,在乐灿再次改变主意前,干净将它拍摄出来。但出乎他意料的是,乐灿居然拒绝去他“做梦”的地方取景。
“我记得你说过,梦中的场景就是那条河。”王洋不解地问。
躺在沙发上玩模仿的乐灿懒洋洋地回答说:“那又如何?”每次创作结束后,他就像暂时被抽走了精气神,懒得动也懒得说话。嗯,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一阵哆嗦随即索然无味”吧。更别提,这次他还觉得自己遭受了名为“失恋”的打击。
“那去原地取景不是更好?”
“有什么好的。”乐灿对此嗤之以鼻。
“……给我个理由。”
“你喜欢一个女人,会想让她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中吗?”
王洋:“……”喂!
虽然心中槽点满满,不过他也大致明白了乐灿的想法。
说到底,既然不可再见,那么所能做的唯有将这段“珍贵的记忆”深藏于心中。就算用歌曲纪念,也绝不希望有第三个人来“接触玷污”它。
矫情者的矫情想法——王洋总结陈词。
但话又说回来,能矫情到这种清新脱俗的地步,也算是一种成就了。
所以最终,齐静也没能见到“活的乐灿”,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