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把他们的头领全部干掉!
按照刘玄初的想法,对这两部人马,只须收买拉拢其中一部分头目,然后再挑起他们内乱,到时大兴军一举伺机而动,坐收渔翁之利。
李元利也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可这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办成的。他可不想在荆州耽误太多时间,要是让洪承畴把湖南局势稳定下来,那形势肯定对大兴军大为不利。
无论如何,在荆州十天半月是肯定要呆的,总兵府被郑四维烧了,道台府就是他这段时间的落脚之处,可不能让那些士兵们给弄得乱七八糟。
不一会来到道台府,刘永昌已经得了消息迎到门外,先见过了礼才问道:“大帅,这俘虏的官吏要如何处置?”
李元利道:“照老规矩,武官参将以上尽数砍了,游击千总送去挖矿,把总士卒全部编进新兵营,严加甄别。”
“至于文官……”他想了一下又道:“文官七品以上都砍了,八品九品的小官送去挖矿,不入流的小吏,也编入新兵营甄别观察,该杀就杀,该劳改的就送去劳改!”
末了,他又补了一句:“以后只要不是主动投降或是早就弃官不做的,全都照此办理!”
李元利身后不远处的郝浴听得这话,不由得暗自庆幸,当初他这个四川巡按御史,虽然说是代天子巡狩四川,职权责任都很重大,但说起来其实只是个监察御史,一个正七品小官罢了。
可如果落到今时今日,他仍然难逃一死!想到此处,郝浴不自觉地缩了一下脖子。
哪知李元利却对他招手笑道:“冰涤,过来。”说罢和刘永昌、刘玄初转身进了道台府大堂,栓柱和三元紧随其后。
其余众亲兵立即分成左右两排在门口站了,其他人没得元帅召唤,也先等在门口。
郝浴连忙跟了上去站到刘永昌身后,李元利在上位坐了,招呼三人坐下,这才说道:“冰涤,你原先在四川时,扶农劝耕,出入阡陌,做得很好。”
“过了这么长时间,对大兴军的律法制度都清楚了吧?”
郝浴欠身道:“都清楚了。”
“那就好。如今我大兴军取了荆州,当然也要让荆州百姓的日子也好过起来。你在这方面也有些经验,我就将荆州暂时托付与你,一定要好生经营。”
郝浴连忙离座行礼道:“学生定不负元帅重托!”
“嗯,我相信你。”李元利道,“你带政务司的人去府里找个地方,现在可就得开始做事了,先写告示安抚百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