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言词之间不屑一顾之情溢于言表。
遏必隆摇了摇头不再说话,这一次出征名义上他是主帅,其实一切都要听鳌拜的,这也是小皇帝福临的意思,走之间福临已经跟他说得清楚了,要他“凡事与鳌公参酌施行。”
“遏老兄,身子怎么样了?若是无大碍的话,咱们这就开拔吧,早日取了荆州,也好向皇上报喜!”
遏必隆前些时日受了风寒,在开封时便歇了几日,要不然也不会现在还没到襄阳。
“我没什么大碍,只是浑身有些酸软,叫人抬了走就是,切不可再误了大军行程。”
“那就好,你且歇息着吧,我去安排大军明日开拔。”鳌拜说罢站起身来,挥袖拂了拂腿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这才施施然出了房门,自去安排麾下各旗固山额真开拔之事。
遏必隆已经习惯了鳌拜这种模样,他见鳌拜走了出去,也叫来随军包衣扶了自己去床上歇息。
次日大军用过饭食后陆续开拔,五万战兵加上数万各地强征的民夫,号称二十万大军分为三路,浩浩荡荡地奔襄阳而去。
每路清军照例是五千京畿绿营做前锋,中军为五千满兵,接着是后勤辎重、民夫仆役,最后面又是数千各地绿营兵。
古时道路狭窄,大多只能容二三人并行,不管大军有多少人马,行军时最多排上四列。这十来万人若是只一路开拔,起码连绵数十里,况且军中有大量的牲口,它们会吃光路上一切,喝光沿途的一些水源,甚至连路上的石头都会被踩烂!
因此古代行军,大多是兵分几路,并不是将帅不懂得集中兵力,而是条件限制,辎重后勤也跟不上。凡是十万人以上的大会战,双方光集结兵力最起码也要等上两天。
十余万人分成三路,每路只有不到两万士卒,满兵更是只有五千,这就给了大兴军特勤大队队员和骑兵们可趁之机!
大军刚走了不到二十里,前面路边百十步外便出现了一片树林,这无疑是东虏斥候重点留意的地方,但他们搜索过后,却并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前锋和中军过后,辎重营和民夫推车挑担地走了过来,一片人喊马嘶,虽然看起来嘈杂,但却一刻也没有停止前进。
突然,旁边树林里传来一阵如同爆竹般的枪响,毫无防备的清兵和民夫眨眼间便倒下了一大片!谁会想得到斥候如梳子一般梳理过的地方还会有枪子射出来?
“敌袭!敌袭!”谁也不清楚来了多少敌人,幸存的清兵趴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