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摇了摇头道:“算了算了,军爷,几十文钱是小事,老汉可不想惹祸上门。”
“你尽管说!到时候我只打他一顿出气,牵扯不到你头上来。”
“……那两人我只认得其中一个,老家就住在朱衣坝上,这些年他一直没在家,今年回来就说发了财,三天两头跑去奉节喝酒!”
这老汉打一天鱼,运气好也就赚百十文钱,先前被人低价强买了两条大鱼,说不想出口气也是假的,听尤烈说不牵扯到他,也就不再隐瞒。
“这人叫什么名字?现以何为业?家中还有些什么人?”
“这人叫袁老幺,没有大名,原来是房县的杆子,听他说现在做生意,将大宁盐场的盐拉去兴安贩卖,好象也是前几日才回来。”
尤烈突然想起自己怀中还有两张画像,连忙摸出来问道:“老伯,你看看是不是这两人?”
老汉眼神不算好,拿过去看了好一会才道:“分开来看只有三四分象,但合在一起应该就差不多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