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这一点军情司和王长顺手下的密谍都予以肯定。
这样的人,他当然是要大力栽培。
“这些都是跟随我多年的老兵,虽然有些傲气,但都不是奸滑之辈,多用点心去对待他们。不过违犯了军规军法也不要手软!”
“王爷,我知道怎么做了!”
天色已晚,白可俾告辞离去,今晚将士们还得露宿野外,好在每个人的行军背包里都带有被子,倒是不怕受冻。
一夜无话,解决了济度的援军,李元利睡得十分安心,第二日早早就起了床,准备吃过饭后便起程往东洲。
刚吃过早饭,守在外面的亲兵却跑进来禀报:陈恭尹、湛凤光带着增城各地的乡绅、义士来觐见王爷,而且还运了酒肉来劳军,现在正从江边过来,问李元利到底见是不见。
对这些所谓乡绅,李元利一向没有多少兴趣,不过他也不可能避而不见,于是便叫亲兵将他们都带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