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过一次!
你在海上称霸又如何?人家根本不鸟你,反正你也上不了岸。
看着威特林那张沮丧的脸,李元利心头却一阵暗爽。
“威特林先生,撤销总督和驻濠镜军队,这是最基本的条件,如果布加路先生同意这两个条件,那我们就可以开始下一步的协商,你可以把这个当成是大兴军的诚意!”
“殿下,我明白了。”威特林点了点头,过了一会他又说道:“国王陛下派遣到濠镜的,其实只有一个总督,那些士兵都是自愿加入军队拿薪金吃饭的。殿下,如果这些士兵一旦离开发军队,那他们很有可能成为濠镜动乱的根源!”
“这个没问题,凡是在濠镜的葡国人,只要不是罪犯,大兴军都可以继续聘用他们,关键是他们的技能要对得起支付给他们的薪水。”
“殿下,我明白了!我会将殿下的意思转告布加路总督,一切都将由他来作决定。”威特林再次点了点头。
李元利正要端茶送客,却突然发现说了这么半天,自己竟然没有让他们坐下,这可不太好,显得自己太小家子气了。
不过也没啥大不了,听说尚可喜和耿继茂在广州的时候,这布加路派出的使者可是要磕头请安的,今天让他们站着说话,已经是大大的开恩了。
“殿下,我还有一件事想求你。”李元利抬头一看,说话的却原来是翻译官卫匡国传教士。
“说说看,若是无关紧要的话,我就允了!”
“殿下,听说我们耶稣会的汤若望神父因为替鞑靼皇帝出使湖广,被殿下扣留在了长沙,看在主的面上,殿下能不能饶恕他的罪行,饶恕这个主的仆人?”
“汤若望……原来你们是一伙的!”李元利大笑了一声,这个年代到中国来的传教士,可都说得上是精英人才,他不由得又动开了脑筋。
“是的,我们都是一……耶稣会的,而且我们还是很好的朋友。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匆匆赶了回来,万幸的是,殿下并不是那种残忍无情的人,他应该还好吧?”
“殿下,我可以为卫匡国神父作证,他当时正受耶稣会中国传教团委派,赴罗马教廷陈述耶稣会关于“中国礼仪之争”的见解,得到汤若望神父被扣留的消息后,他就一刻不停地赶了回来。”那年青的传教士跨前一步向李元利说道。
李元利没有注意听他说些什么,因为他突然之间想了起来,眼前侃侃而谈的这位年青传教士南怀仁,原来也是一个牛逼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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