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一方,并无深交,但现在我俩可说得上是同病相怜!若郎督还看得起我这一介武夫的话,我们便以兄弟相交!”
“将军说哪里话来?你我以兄弟相称,是我高攀了!”郞廷佐见达素说得诚恳,也是动了真性情。
“我是壬子年生人,不知郎督……”
“我生于甲寅年,比将军小了两岁。日后小弟定当以兄长马首是瞻!”其实郞廷佐也是生于壬子年,与达素同岁,但他却生生将自己说小了两岁,屈居次位。
“好,那我就托大了!”达素上前两步,拍着郞廷佐的肩膀道:“日后我兄弟俩携手同心,共渡难关!”
“小弟都听兄长的!”郞廷佐拱了拱手诚恳地道。
达素满怀希冀地道:“咱们同舟共济!贤弟,适才你说有法子守住这江宁,愚兄请教了!”
“兄长,刚才小弟所说并不是能守住江宁,而是保命的法子!”
达素略有点失望,但转念一想,能够保得住命也算是不错,于是又道:“愿闻其详!”
“兄长,请诉弟直言!以多方汇聚来的消息,小弟估算若是二十万大兴军全力攻城,江宁绝对守不过五日!但若是没守上一个月,按律例便是失陷城池之罪,回京就算侥幸保住了脑袋,只怕也要发配宁古塔为奴!”
“江宁乃六朝古都,城墙高大坚固,就算是大将军炮也不一定能够将它轰塌,贤弟却说守不过五日,不知从何处见得?”
达素对郞廷佐这话将信将疑,在他看来,城内还有近十万将士,而且还可以征用民夫,一应守城火药军械也都备得充足,凭借这些守上一月半载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自大兴军攻破长沙,将洪大学士剥皮揎草以后,愚弟就多方打探大兴军的讯息,相信兄长知道的也不少。大兴军所用的炸药威力巨大,绝非我军火药可比,据弟所知,荆州、长沙、南郑各坚城,皆是毁于此种炸药之下,江宁虽坚,但无非就是多耗炸药而已。”
“大兴军火枪火炮同样如此,南郑一战中才开始使用的开花炮威力更是恐怖,数十门炮同时击发,方圆一里之内连老鼠都不能活得下来!”
“这是军械方面,从士卒战力上来说,大兴军也不会低于我大清军!这从新野、增城等战就能够看得出来。”
“……江宁虽有四重城墙,但外城垣长达一百二十里,我们根本没有那么多士卒去防守,而且这道城墙多为泥土筑就,遇上大兴军的火炮炸药,基本形同虚设!”
“京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