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将外城鞑子兵马全部请剿干净,他们便钻了出来。
而且无论李元利问到什么,那管效忠都能对答如流,似乎是早就与人商量好了应对之语并且背熟了一般。
不过就算他们是真降,李元利也容不得他们,试想为了自己逃得性命,就置父母妻小于不顾的人,你能指望他对自己忠心耿耿?
“今日天色已晚,你二人先去歇息,过两日得空时再议此事!”李元到摆了摆头,示意三元将他们带下去。
王拙见亲兵们将管、明二人带下去,才低声对李元利道:“王爷可是看出了什么不妥之处?标下见他二人十分镇定,没有什么反常之处啊!”
“没有反常之处?明安达礼暂且不说,那管效忠来降就不正常!”
“大兴军以前不是曾经布告天下,凡有投虏汉人文武将官,若是没在大兴军到来之前反正,一律斩首!”
“那管效忠难道不怕我杀了他?”
“对啊!咱们都兵围南京了,他这时候跑出来投降,还只带了数十名亲兵,对咱们破城完全不起一点作用,先前我倒是忘记这遭了!”
“王爷,干脆标下去宰了他们算了,免得闹出什么厶蛾子!”
李元利摆了摆手道:“暂且不急!你将他们带回你营中,这几日派人严加看管,若他们有所异动,就地斩杀,若是真心来投……”
“那明安达礼我还有用处,至于管效忠,先弄到煤矿去挖几年煤再说!”
王拙领命出了李元利中军大帐,令士卒押了管明二人回了神策门外第一军驻地,将二人连同他们的数十名亲兵一起安置在大营左侧,严令不许出营帐到外面来。
管效忠进了营帐,让几名亲兵紧守帐帘,然后侧耳倾听了片刻,这才用极低的声音对明安达礼道:“明都统,事情不妙啊!”
明安达礼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明都统,如今你我二人身陷虎穴,如果再计较过往种种,难免会事败身亡!”
“你要来立功赎罪,偏生拉上老子做什么?大兴军现在有如此声势实力,皆因李来亨之功,若是他有那么容易受骗上当,怕是现在骨头都能敲鼓了,还等得到你我来此?”
“你以为我想来?刚才我也感觉到了,李来亨似乎已经起了疑心,王拙竟然不许咱们出帐,看来不容易成事了!”
明安达礼狭长的眼睛一眯,轻声说道:“既然不能成事,干脆咱们来个真降!”
管效忠眉头紧锁,说道:“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