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担任中低级将领,但那些作恶多端民愤极大被砍了头的也是不少,只是李元利怕引起郑军士卒和海盗们的恐慌,没有象原来那样公开审理,所以知道的人不多罢了。
此时丁全和几名喽啰见丁贵也拿不出主意,心里更觉不安,过了一会,丁全又问道:“大哥,那陈公子请你今晚去喝酒,会不会下毒手将你给……”
丁贵沉吟道:“这个应该不会!他们杀了我一个人,对于清剿海盗有什么用?我看那陈公子对我等还算是客气,或许他是想招安咱们!”
“大哥,要不我去找阿灿问问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用!阿灿跟他们的时间不长,知道的事情应该也没有多少,让陈公子知道了反而不好……都给我把心放安稳了!咱们自入了这行以来,从未上岸去劫掠过百姓,也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就凭这两点,大兴军也不可能将咱们赶尽杀绝!”
“那大哥的意思,就这样……降了?”
“当然得谈谈条件,若是谈不成,那就一拍两散!我已经想过了,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就往南洋去投奔杨二杨三,或者去琉球、去安南也行,天下之大,难道还会没有我等容身之地?”
“阿全,等下我去赴宴后,你就将兄弟们全部召集起来,随时做好准备,一旦事情不妙,我会立即找机会逃回船上,咱们先到鸡笼之后再作下一步打算!”
丁贵定了主意,便命人赶紧去购买需要的货物,自己先回了船上,等陈永华那边的消息。
而陈永华和李盖回到林东家的商船上之后,又将阿灿叫来问清楚了丁贵这伙海盗的情况,二人商议过后,都觉得可以试着招降他们。
天色已晚,陈永华叫阿灿去码头上的小酒馆去订了一桌酒菜送到船上来,然后再命人到那艘破烂的福船上去请丁贵过来吃酒。
丁贵只带了两名喽啰,因大概猜出了李盖的身份,又起了投降的心思,此时也放低了姿态。
躬身行礼过后,又与陈永华客套了两句,这才在船舱里的方桌旁坐了下来。
菜品不多,只有一盆卤肉,一盆黑水沟特产的鲷鱼炖豆腐,一大碟炒海蛏,再有一盆花蛤汤,但份量十足,酒是厦门产的白酒,跑海的人都会随船带上几坛。
这个时候,丁贵就发现自己先前的猜测果然没错,正对舱门的上位坐的并不是陈永华,而是李盖,这说明陈公子的地位果然没有这姓李的汉子高!
扯了一会家常,又喝了几杯酒,陈永华还待要和丁贵慢慢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