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车厢的大型蒸汽机!另外,钢铁局也会抽调技术人员来试制钢轨和车厢,你们互相配合实验。记住了,先从小的做起!”
结束了这次讲课,李元利走出门来,就听到三元匆匆走过来对他说道:“王爷,顾先生回来了!”
“这么快?难道是没有请到人?”
“请到了!听说这位傅道长也正好南下,他们是在郑州碰到的。”
“哈哈……”李元利笑出声来,“走!那还等什么?”
几人快步来到正厅,刚一进门,就见屋内坐了三人,除了顾炎武外,还有一名头上扎了道士髻、身着红色道袍的老道,另外还有一个三十岁左右作文士打扮的男子。
“这位想必便是傅先生了!”李元利跨上两步,对傅山拱手道:“晚辈见过先生!”
傅山等人已经站了起来,见李元利对他如此尊重,也是连忙回礼道:“贫道朱衣,见过汉王!”然后又指了下那名男子:“这是犬子傅眉!”
明亡之后,傅山着红衣,改号朱衣道人,平日里以给人治病、采药卖药等为生,暗地里却从事着反清复明的秘密活动,他的独生儿子傅眉则随时伴其左右。
这次傅山前来南京,也并不是受了顾炎武的邀请,而是他听闻大兴军收复南京之后,便起了心来看看这李来亨到底是个何等样人,没想到李元利也派了顾炎武去山西邀请他,这一路上通过顾炎武之口,对李元利有了非常细致的了解,因此他对李元利也是很有好感。
傅眉和李元利见过礼,几人重新落座,李元利吩咐伙房整治酒菜,又命人重新沏了茶来,慢慢说话。
“傅先生高风亮节,晚辈亦是早有所闻,本应亲往太原拜望,但诸事繁多,实在是抽不开身来,只得请宁人先生代劳跑一趟,还望傅先生莫怪才是!”
“什么高风亮节?汉王客气了!”傅山呵呵笑道:“和汉王比起来,贫道做的这些事情,哪里能拿出来说?”
“傅先生此话差矣!我听说先生于永历八年,与宋谦一起在晋豫边界起事反清,事败下狱,虽遭严刑而坚贞不屈,绝食九日以明志。此当为晚辈楷模!”
“过了!过了!”傅山心情显然很不错,“汉王与大兴军之名威震大江南北,清虏闻风而逃,贫道也是心服口服的!”
傅眉也笑道:“家父之言确是事实,如今中原内外,有谁不知汉王殿下鼎鼎大名?山西河南诸地鞑子,前两年是何等猖獗?现在却都夹着尾巴逃回了燕京,确实是令人振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