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也卖了吧,老娘不比这个破车值钱啊?跟谁不给百二八十万地?哼……”
“嘿……我舍不得,你那白生生的屁股蛋儿是我的最爱,别急嘛,再等等邹阿姨的消息。”
“你不给老娘赚钱,这白生生地屁股蛋儿就要改姓了,这年头缺钱是真的,男人可不缺…“你还得寸近尺了是吧?一会回舞厅老子干不死你叫你妈……”
“回舞厅干啥呀?有种你把车停路边,老娘脱了裤子给你撅起来,你不干你不是你妈养地……”
“我靠……没见过比你更贱的了,操……”刘勋海翻着白眼把头扭一边去了。
“老娘也没过比你更孬的了,你那个爹跟没有一样,一天假清高,儿子都穷的快卖老婆了,哼!”
刘勋海突然变了脸,“**,倪玉欣,你骂老子行,也配指责你公公?你信不信老子打发你?”
倪玉欣见他真的发了火也就没气了,咬着嘴唇摇摇欲泣,“你……你也就能欺负个我,呜……”
“你…唉…你别说我爹呀,他容易吗?是我没本事啊,玉欣,你要真嫌我三寸太短,我放你走。”
“你去死吧刘勋海,老娘就喜欢三寸长地,你不想要老娘你就说,少找借口,呜…………”
“行啦行啦,别哭了,我够心烦了,姓楼的真他妈地够不要脸,把建筑旗舰都开进新县了,靠。”
“屁,他就是把航空母舰开进去也没用,现在办啥事不得讲点关系,咱们晚上去苏家……”
刘勋海摇了下头,“老婆,我是看出来了,邹月华不是不办事,而是在等我老子向她开口呢。”
倪玉欣也没心思闹了,宝利公司他们投进去一堆钱,股权收购了好些些,可转眼却面临着破产倒闭,怎不叫她伤心,不说别的,一但破了产,宝莱舞厅贴进去都不够给银行贷款还资的。
现实很惨酷,夫妻二人的手又握到了一起,每次大吵一顿,他们总能体验到更深刻的爱恋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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