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多看了凌寒几眼。
张母也有张妮这种感觉,心里同时暗赞粟总的朋友凌寒真好的气质和仪表,尤其那种不加修饰的从容淡定,很是叫人惊讶,她更没有把眼前的男人和省长联系在一起,老张又不是市委一把手,现在更刻意保持低调,别说是省长了,就是市里那些小官员都口是心非的不拿这个市委副书记当回事了。
“……来来来,喝点饮料,吃些水果,小妮经常提起粟总,闻名不如见面,粟总真好的气质啊,”张母说话很客气,又看了凌寒一眼,道:“粟总的朋友也不是一般人吧,小妮,你也不介绍一下?”
“啊……我,哦……粟总,这位是……”张妮蛮尴尬的,她也不知道这是谁,如何介绍给母亲?今夜一接到粟雨秋的电话,就知道粟总是假借自已的名来拜访父亲的,所以就急匆匆赶过了娘家来。
粟雨秋张了张嘴,她也不晓得该如何介绍,只是望着凌大省长苦笑,这倒让张母和张妮怔住了。
凌寒轻轻一笑。看了三个人一眼,才道:“……深夜冒昧来访,不好意思了,公亮书记不在吗?”
这话一出口,张家母女俩更楞神了,什么?公亮书记?这就是年轻人对张副书记的称呼?太也托大了吧?母女俩面面相覤,都不晓得怎么接口了,粟雨秋却是垂下头去,我的大省长呀,你就耍人吧。
偏在这时,正对着客厅的书房门开了,一位身材高大,灰白头,圆脸型,年约五十七八岁的老者走了出来,身着家居便服,面上神情颇为严肃,目光也相当锐利,这刻一推开门他正欲张嘴说话,但一眼看到端坐在沙上的凌寒不由心头大震,“啊……凌、凌省长……怎么、怎么是凌省长来了?”
这句话不啻于一个闷雷,劈得这边母女俩差点没晕过去,刚才是楞神。这一刻完全张口结舌傻了,凌寒却已经站了起来,粟雨秋也跟着站了起来,张公亮已快步走了过来,“真是凌省长啊,这是……”
张公亮也好几次去省里参加过会议,自然认得凌省长了,即便凌寒修了头换了装,他也一眼认得出来,此时心里简直有些兴奋的不知所措了,和凌寒握在一起的手都颤抖了。“凌寒长,怎么会……”
“呵……公亮同志,我就不能来你家坐坐吗?大港市班子又给省委找麻烦,我来微服私访了……”
“快快快坐……”张公亮忙伸手让坐,又对急慌慌都站起来的妻子和女儿道:“傻楞着做什么嘛?快快快去弄好茶,还有我珍藏那个好烟……”张妻哦了一声,又朝凌寒道:“凌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