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做出了决定,马文才便不再犹豫,出了院子直奔隔壁的傅歧住处。
果不其然,傅歧正蹲在院中,和那只猎犬说话:“我去上课了啊,你别乱跑,昨天又跑出去了吧?你最近都去哪儿了,昨天回来跟跑了几百里地似的,害我还要给你洗澡!今天乖乖在院子里呆着等我给你吃鸡腿,不然我只能拿绳子把你拴着了。天凉了,小心有人拿你下酒!”
他又是威逼又是利诱,觉得自己说的差不多了,一站起身,发现马文才面含微笑地站在院子门口,忍不住老脸一红,呐呐道:
“嘿嘿,马兄来啦?”
“我家这狗,倒是跟对了人。”
马文才感慨。
“那是!”
傅歧骄傲挺胸。
他从小就想养狗,看见下人家孩子能养狗就眼红,不过他娘什么都不给他养,他也只能看看,现在山高水远,总算是得偿所愿了。
“梁山伯上课去了?”
马文才张望了一下。
“他今天去东馆,说是课业都快生疏了。”傅歧随口问他:“马兄来找我干嘛?”
听到梁山伯去了东馆,马文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才说出来意:“今日祝英台第一天读乙科,她乙科成绩太差,上的应该是乙一。我实在放心不下她肚子里那点东西,想着傅兄对北馆最是熟悉,想托着你照顾她几天。”
“哦,祝英台去读乙科了?就他那四十多名的……哈哈哈,他去干吗?在丙科当第一不是很好吗?”
傅歧大笑了起来。
“刘有助的事情对她刺激很大,怕是想学会礼法和律例,日后不在出现这种事情吧。”
马文才叹息。
“她本来是很不喜欢乙科的,在家连《晋律》都看不下去,更何况这时候才去就读,本就落下了不少课,我实在不愿看她垂头丧气的回来。”
“知道了,反正乙科那些课我都听了三四年了,背都能背出来,早上我去乙一看看。你放心,有我照拂,就算成绩再差,没人敢笑话他。”
傅歧听到刘有助也心有戚戚焉,难得祝英台有这个决心,他也愿意支持。
“那就有劳傅兄了。”
马文才闻言总算松了口气,看时候不早,连忙出去。
傅歧和自家狗儿磨蹭了一会儿,进屋摘了自己的书袋,也直奔北馆而去。
***
且说祝英台第一天到北馆上课,就有了和在西馆上课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