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英台直奔回甲舍,还没进门,就和被背出门外的傅歧等人打了个照面。
她在馆中也有月余了,见过傅歧揍别人,还没见过他被别人揍成这样的,整张脸肿起老高,人还昏迷不醒,不由得吃了一惊。
“惊雷,追电,他这是怎么了?”
祝英台靠上前。
“被人打了?”
“打架倒没有吃亏,这个是他自己晕的。馆医说是受到了刺激,正要抬去给徐公子看看。”惊雷和追电看是祝英台,停下身回了她几句。
“那赶快去吧!马文才在舍中吗?”
祝英台不敢耽误他延医问药的时间。
“梁山伯也被打了,公子在照看,应该一会儿就会回舍里。”
追电和祝英台回了个礼,扛着傅歧匆匆而去。
傅歧被打了,梁山伯也被打了?
什么情况?
祝英台哪里还站的住,直奔住处,可是舍里空无一人,旁边院中大黑走来走去也不敢进去,只能耐心等待。
过了快半个时辰,梁山伯才被七八个人七手八脚地抬到了隔壁,祝英台听到动静连忙窜出门去,趁着大黑被人栓了起来方才三两步进了屋,对着傅歧物屋子里的马文才喊了一声。
“马文才?梁山伯?”
马文才见祝英台回来了,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你听到甲舍出事回来的?”
“咦?不是,我回来另有原因。”
祝英台已经不记得自己回来干嘛了,看了眼被放在地台上的梁山伯,颤颤巍巍地问:“甲舍里遭了贼?”
“不是,别乱想。”
马文才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傅歧和别人打架,梁山伯去劝架,殃及池鱼而已。”
这么倒霉?
看起来高高壮壮,这么不禁打,是因为读书人身体都弱吗?
祝英台看了眼梁山伯,满脸同情。
“傅歧武艺高强,尚能自保,下次你遇到这种事还是躲远点吧。”
梁山伯躺在床铺上,听到祝英台的话不由自主地分辨:“并非我无能,对面有七八个人,双拳难敌四手。”
“哦,那是,那是比较危险。”
祝英台没想过梁山伯也会因为这种小事反驳,傻愣愣地点头。
“要不然我和姚先生说说,你以后跟他学点防身功夫?”
如果是以前,祝英台说出这种建议,便正中梁山伯的下怀,